连翘也知厉害，拧着眉一样样回想。她和杜若两人对了好半天，还是没发现哪里不对劲。杜若想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太妃，您小日来了吗？”

“你都生病了，这还不叫大事？”李承璟这次语气决，完全没有迁就程瑜瑾的意思，依然定，“刘义，你亲自去。”

程瑜瑾正在想孩的事，突然听到李承璟来了，被好生吓了一。她还没反应过来，李承璟已经大步走殿。他看起来像是从文华殿赶回来的，上还穿着绛红纱衣，迈步间全是威严肃穆之气。

李承璟神沉沉，程瑜瑾心里叹了气，俯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句话。程瑜瑾坐直后，李承璟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程瑜瑾说了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大步迈到程瑜瑾边。层层叠叠的绛红衣纱被李承璟随手掀开，他坐在程瑜瑾边，伸手扶住程瑜瑾的肩膀，仔细看她的神：“到底怎么了？”

刘义听到声音，停形看向李承璟。李承璟睛依然看着程瑜瑾，只是抬了手，示意刘义先停。

“诺。”刘义打了个千，转就要走。程瑜瑾见事藏不住，只能豁去说：“殿，我有事和你说。”

有了？程瑜瑾猛地反应过来有什么了。她和杜若面面相觑，难得迟疑犹豫的表：“真的吗？可是我什么都没觉到。万一不是，这……”

杜若和连翘两个丫鬟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她们主仆三人在殿面面相觑，此时外面忽然传来太监的唱喏声：“太到。”

“到底怎么了？”

还很乏力。”

程瑜瑾皱眉：“还没有。莫非是因为我快要来月事了？”

李承璟看到程瑜瑾坐在榻上，脸苍白，神中带着说不的惶然，心里立刻被刺了一。他快步走向程瑜瑾，伸手压住程瑜瑾想要起行礼的趋势：“你别动了。我听人禀报，说你生病了？”

满殿人瞧见太妃的动作，立即齐刷刷低

“哎呦，太妃。”杜若急的不得了，她们太妃说聪明确实聪明，但是在有些地方，迟钝也是真迟钝。杜若忍不住压低声音，悄悄说：“太妃，可能，是您有了。”

“殿！”程瑜瑾连忙握住李承璟的手，说，“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大动戈。”

李承璟瞧见程瑜瑾的表，心更沉重了。能让程瑜瑾言又止，怎么可能是小事。李承璟没有再磨蹭，直接扬声：“去宣太医。”

杜若皱眉，转去问连翘：“这几日太妃的东西，有什么异样的吗？”

程瑜瑾有生以来难得拿不准该怎么办。她当然是期盼孩的，不只是她，李承璟，皇帝，程家，外面的许多大臣……都在盼着她肚里的孩早日到来。因为承载了太多希望，程瑜瑾才越发不敢冒险。万一她这里风风火火叫了太医来，惊动后外朝一众人，最后结果却只是空喜一场，那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想明白后，李承璟长眉立刻扬起：“你……”

程瑜瑾张了张嘴，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这只是杜若的猜测，如果不是，岂不是很尴尬？

这话一，连翘也怔住了。这时候连翘才想起，确实，这个月程瑜瑾小日还没来。

程瑜瑾连忙竖起一只手指去堵李承璟的嘴唇：“只是猜测！殿不要大肆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