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他已经惦记了这么久。

可是杨太后毕竟是他的jiejie，后gong里辈分最gao的皇太后，皇帝和杨甫成都不能把杨太后怎么样，杨太后说什么，他们明面上还得乖乖听着。故而杨妍在家里大哭大闹，寻死觅活，杨甫成除了私xia补贴大女儿，其实不能zuo什么改变局面的事。

杨妍还不肯gan1休，日日往娘家跑，但是窦希音的心却冷了。

此刻窦希音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红墙，忍不住微微恍惚，不知dao自己该何去何从。许是因为她站了太久，gong墙那边的人以为周围没人，放肆说起话来。

“二皇zi怎么突然去了凌渊阁？”

二皇zi？窦希音耳朵一动，忍不住屏息仔细听起来。

gong墙那边是一条甬dao，这两个gong女许是没想到墙后站着人，说话十分无所顾忌。只听另一个声音说：“是二皇zi不让人声张的。今日元宵，圣上gao兴，大宴群臣，二皇zi喝醉了，他不想扫圣上的兴致，于是就自己去凌渊阁醒酒，让太监去准备些醒酒汤来。”

“那岂不是说，二皇zishen边没人？”开始的那个声音啧啧gan叹，“二皇zi一个人在凌渊阁，遑论还是喝醉了的，shen边没人伺候，万一chu些什么事可怎么办？”

“在gong里，能有什么事？”另一个人kou气不以为意，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听说太后娘娘要给二皇zi选妃的事qing了吗？”

“我知dao，据说今日太后召了许多家小jiejingong，是不是未来二皇zi妃便在这些人里面了？”

“铁定是。我们赶快去大殿里伺候着，说不定，就巴结上了未来的二皇zi妃呢。”

“但不是说……窦小jie才是准皇妃么……”

“嗨，你说她呀。她如今就是一个花架zi，你现在看她还锦衣玉shi，威风十足，但是她说不到好亲事，这便是她一生最风光的时候了。你且看着她，她还要往xia坡路走呢。等过两年，恐怕连生计都成问题，到时候谁还记得她是谁？她一路xia跌，以后连rugong给二皇zi妃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二皇zi妃还会在意她？”

“你说的也是，她毕竟不是杨家正经小jie，杨家因为她是准二皇zi妃才捧着她，现在不是了，还会供着她多久？单靠窦家，她算得了什么人wu。”

“……”

声音逐渐远去，两个gong女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远了，从tou到尾，窦希音连对方的脸都没有见过，可是却被气得浑shen打颤。

不过区区两个gong女，她们怎么敢这样说她！可是窦希音愤怒之后，又绝望地发现，她们说的没错。

窦希音指甲不知不觉掐到掌心里，她不能如此，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她决不能落到gong女们kou里的那个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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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gong。

杜若悄无声息地jin门，附在程瑜瑾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程瑜瑾听到后只是diantou，并无言语，仿佛什么都不知dao。

她依旧微笑着看台上喧嚣re闹，看台xia众生百态，姿态优mei端庄，笑容柔和温婉，是谁都挑不chu错来的太zi妃。

宴会过半，突然有人匆匆走jin来，低声和杨皇后说了些话。杨皇后的表qing变了，都顾不上说场面话，便急忙离席而去。

台xia的人当然都看到了，他们没当回事，只以为是gong里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杨皇后去chu1理gong务了。

可是又过了一会，一个四十岁上xia的嬷嬷jin殿，弯腰在杨太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