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可没用。但是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杨家尚在，程家岂能先乱？

程瑜瑾给自己留足了余地，只是笑，并不多言。话不能说太满，万一李承璟像其他男一样飞快地冷去，她迟迟不能生嗣，那她也没办法。

她也不知，正常的婚姻应该是什么样的，夫妻之间，这种事要到什么频率才是正常的。

程瑜瑾想到昨夜自己喝醉，一回去就睡了，一夜相安无事，李承璟只在新婚之夜碰了她。但是房花烛本来就是新婚职责的一分，这样来算，李承璟的态度和她差不多，一切都是为了礼仪和嗣。

她要怎么说？这种事，说好还是不好？

程老夫人瞧见程瑜瑾矜持又冷淡的微笑，有愁了。以前就是这样，别府夫人带着侄来程家拜访，程瑜瑾笑着打个招呼，就懒得理会那群少年郎，一心和夫人说话。程瑜瑾长成这个样，她一冷脸，谁还敢上前讨无趣，反倒是程瑜墨懂得和男郎们主动说话玩闹。

程瑜瑾尴尬了，这里已经没有外人，里跟来的女官和太监都被打在外面。有赏钱拿又不必当差，人们都睁一只闭一只，放程瑜瑾和程家人单独说话。可是饶是如此，被程老夫人、庆福郡主和阮氏等人巴巴盯着，程瑜瑾也说不什么来。

有了程瑜瑾这句话，程老夫人悬了半年的心可算安稳来。李承璟还在程家的时候，程老夫人一直觉得他是小薛氏在外面的私生，虽不敢直接上手，但背后还是说了不少风凉话，甚至有一次，程元贤当着李承璟的面骂“奸生”。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等得知李承璟的份后，程家人回忆起这些事，全都吓得直打寒颤。

程瑜瑾对于前世的记忆只知大概，宛如看影戏一般，留在脑海的都是几个最特殊、最关键的转折画面，就像一本度概括的画集，细节她是记不得的。而这其中，和霍长渊的相画面，几近于无。

程老夫人心大患放后，心思又活动起来。她不动声地打量程瑜瑾，人如画，如在云端，程老夫人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想必男人看来，就更漂亮了。

印象中，她嫁霍家后，霍薛氏对儿的占有爆棚，程瑜瑾权衡利弊后，就刻意和霍长渊保持距离，两人之间的亲密接没有多少。所以，程瑜瑾在这方面的经验，并不算太多。

程瑜瑾心想这个问题不是刚刚问过么，为什么又来。她看到程老夫人暗期待又若有所指的神，慢慢意识程老夫人在问什么。

程老夫人旁敲侧击，问：“太殿仁德，老激不尽，日后还有劳太妃在殿面前替程家转圜。太妃，您和太一切可好？”

程瑜瑾实话实说，：“祖母和父亲尽可放心，殿既然娶了我，便表示对程家并无私怨。日后只要程家安分守己，约束己，殿明理，不会追究过往的。”

他们也不指望太给程家什么优待，只要能看在程老侯爷对太有恩的份上，不要追究程家的冒犯之举，程元贤就谢天谢地了。现在听到了程瑜瑾的准话，庆福和陈老福无疑都大大松了气。

程老夫人睁睁瞧着客的少年们惊艳地看着程瑜瑾，但程瑜瑾风都不扫一个，那些少年本不敢过来烦程瑜瑾。程老夫人为此愁了很久，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