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大通后,提醒女儿:“墨儿,你记住了吗?”
阮氏刚才贬低庆福贬低得太过瘾,竟然没注意到程瑜墨一直没说话,她神qing似痛苦似茫然,时不时还恍惚一二。
阮氏最后提醒了一句,程瑜墨才回神,立刻将脸上不小心xielou的ganqing藏起来,低tou说:“娘,我记住了。你放心,我和侯爷ganqing很好,并没有第三者cha足。”
话刚说完,程瑜墨nei心划过一阵麻木的痛。其实是有的,只不过那个人看不见摸不着,是前世的一个影zi罢了。
程瑜墨最近慢慢发现,继她之后,霍长渊似乎也断断续续想起前世的事qing。只不过他每次都不说,而她被霍薛氏绊住,晚上和霍长渊相chu1的时间太少,程瑜墨也不知dao如今霍长渊到底想起来多少。
阮氏越和她qiang调抓住男人的重要xing,程瑜墨就越痛苦。她要如何告诉阮氏,她可能也要走庆福郡主的老路呢?
程瑜墨只能维持着自己最后的骄傲,忍住不说。
阮氏大为放心,她仔细瞧自己的女儿,弱柳扶风,我见犹怜,虽不是绝se之姿,但是细看十分惹人怜惜,是男人最ai的柔弱无害那一款。相比于程瑜瑾这种模样chu挑但是xing格死板的,显然程瑜墨更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yu。
讲真的,程瑜瑾看着就很像光鲜亮丽但是不得chongai的正室,和男人是面ziqing的那种,程瑜墨才像生活幸福的小女人。
阮氏对程瑜墨太过放心,以致于她都没有想过,小女儿会骗她这种可能。
程瑜墨心qing烦躁,一dian都不想谈她和霍长渊ganqing的事。程瑜墨转移话题,问:“娘,你知dao为什么她成了太zi妃吗?是不是祖父和太zizuo了什么协议?”
别说程瑜墨,程家自己人也想知dao。阮氏叹气,dao:“娘也不知dao。你祖母之前试探着问过,那位却说知足是福,让我们不要打听不该知dao的东西。你祖母都问不chu来,我便压gen不去自取其辱。”
阮氏说着哼了一声:“果然不是自己家里养大的,就是不亲,还没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我只不过让她给恩慈、恩悲一些方便,又不是让她zuo什么,她和太zi殿xia求一求就办成了,她却不肯。辛辛苦苦生她一场,最后却给别人养了女儿,真是没良心。”
程瑜墨叹气,看来从阮氏这里是打听不chu什么有用的消息了。程瑜墨突然想起众人私底xia的传言,有人猜测,是程老侯爷救了太zi,然后要挟太zi娶程家女作太zi妃,挟恩求报。
要不然,实在没法解释太zi为什么选择程瑜瑾zuo正妻。
宜chun侯府没有权势,在朝堂上不能给太zi任何助力,而程瑜瑾本人还是退过婚的,要不是程家没有其他女儿,太zi无人可选,太zi妃怎么也落不到程瑜瑾tou上。
这个说法是闲聊时大家胡乱猜测的,无gen无据,andao理听一听就散了。可是程瑜墨却和ru邪了一样,怎么也忘不掉。
要不是程家没有其他女儿,要不是无人可选……那是不是说,若是程瑜墨没有嫁给霍长渊,太zi妃,应当是她的?
程瑜墨赶紧打住,不敢再想xia去。她明明知dao这样想是对她和霍长渊ganqing的不尊重,可是……程瑜墨忍不住想知dao,当初,是不是真的有这种可能。
是不是,她真的和太zi妃ca肩而过。
阮氏见程瑜墨脸se不好,以为程瑜墨不甘心程瑜瑾嫁ru东gong。那可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