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轻轻松松用一句话勾起他的愧疚。雅威在没有理解心痛之前，率先理解了心的滋味，堕天的元凶是他没错，这种把柄总不能被路西利用一辈吧？他住路西法的脸颊，“路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事实上他也累了，腰酸痛，不过坐姿依旧很笔直。

“他的力量源自于你留在小圣池里的信仰，天生容貌便随了你。”

雅威就格外不是滋味，“你是不是早就知我的份了？”

雅威：“……”

路西法似笑非笑：“你猜？”

雅威把自己怎么来到凡间的事交代了一遍，很简单――他不希望路西开后。

路西法拿他的黑衣袖挡住睛，“我以前是什么样？”

“没有。”

“温柔，大方，非常尽职。”

雅威极浅的笑容，总算可以真心地承诺一句话。

他已经习惯了在御座上的威严，即使卸圣光，他的本质也是那个端坐九重天的上帝。雅威垂眸看着倒在花海里的路西法，促：“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我都回答了那么多。”

“现在呢？”

雅威以为他想枕在自己的上，挪了过去，谁料路西法眯了眯黑瞳，满意地说：“果然太阳往这边照过来了。”

雅威至今都不理解路西法的想法，“你怎么会有这种念？”

雅威的金瞳幽幽，“我是神。”

路西法说：“靠过来一？”

“神语包的容太复杂，我没有把所有的神语教给你，你只是学了一分而已。”

雅威的脸上一布满寒气，万里无云的天空闪过晴天霹雳。

“……”

“不是。”

那些恶怎么有资格碰路西！

“我为何在神语中没有学到‘雅威’？”

“以后教我。”

荒谬！

“说。”

“需要我倒你储空间里的公务吗？”

“说吧，弥赛亚是不是知你的份。”

雅威刚一说完，袖就被扯，路西法惊疑不定地说：“你看得到我的储空间？”

不猜！

“还有没有天使知？”

“你创造哈尼雅是什么意思？”

请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忘记他的真实况。

“嗯。”

早知和晚知的区别，在于他被耍了多久而已。

“你拿我晒太阳！”

路西法挑了一个地方坐，双手枕在脑后，往后一倒，黑发在花朵之中散开。他的举止洒脱，没有炽天使长标准的足以成为教科书的礼仪，却依然可以把这些动作得典雅丽，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风仪。

“我是沉黑暗的堕天使，没有你，太阳光永远不会主动照到我上。”

“雅威的义是天空吗？”

路不长，他们很快就走到了花海的范围，漫天遍地都是花的芬芳。空气中缺失的黑暗之力得到补充，光暗再度平衡，也许再过不久，这里就可以孕育小小的花灵，为他们打理这片见证的花海。

路西法对他关键时候就锐的反应习以为常，暂时略过这个问题，把以前的老账翻来重算。

“好。”

路西法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指一个残忍的事实，“亲的雅威，你储空间里的公务不会比

雅威屈膝坐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