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谁跟谁啊！”魏英韶语重心长：“老程啊，县主这骨，哎，你这条路可不好走，得好心理准备。”若是一般人得劝程晏及时收手，以免将来伤心。但魏英韶那就

一想公孙大人看贼一样的神，程晏嘴角了。

程晏拧眉：“打发走便是。”

没人理，魏英韶这个话痨也能自说自话，恨铁不成钢的叨叨两句，转而说：“昨天，陆家那群不要脸的找上来，搬陆家老夫人，说陆老夫人要见嘉义县主。”

程晏：“……我谢谢你了。”

魏英韶瞪回去：“你傻啊，我这是给你制造机会，你替县主收拾了这些人，不就能去卖好了。”

魏英韶善解人意地提醒：“这两日，颜姑娘，啊不对，是嘉义县主，神略好了些，中午能到院里晒晒太阳。”斜他一：“今天你规矩啊，心急吃不了豆腐。”

控制，真到那一步，大不了鱼死网破。

程晏懒得搭理他，免得他更来劲。

程晏没解释，也解释不清，魏英韶认定了他心怀不轨，就是他自己也没法解释那天的行为。

魏英韶怜悯地看着他，彷佛在看一个不争气的倒霉孩，叹了一气：“回我好好教教你怎么讨好姑娘。”

“算你机灵，知找公孙大人不在的时候来，不然老大人非得跑过来盯着你。”魏英韶嘿嘿一笑。

“老程！”魏英韶颠颠跑过来。

余光瞥到几个面，魏英韶纳闷：“我见过送胭脂粉珠宝首饰的，还真没见过送面，这不年不节的，要面嘛。”

她能安心，程晏越想越不安，这一桩事沉甸甸的压在他心上。理智上来说，颜嘉毓绝不可能是那个面姑娘，味有相似，肯定是他长久以来的偏见让他的判断产生了误差。可他的嗅觉从小到大就没错过。

思来想去，程晏又去了大理寺，他得再闻一闻。程晏不是空手上门的，他带了几件礼，以赔罪之名。

阿渔琢磨着应对之法，渐渐安心。

程晏笑了笑：“送给嘉义县主把玩。”若真的是她，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兴许会些破绽。

程晏糟心透了。

程晏了，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魏英韶旷工，这小最近特别勤快，每天都乖乖在衙门坐着，知这小跟自己耗上了，他避不开只能送上门。

魏英韶一大白牙，一幅就知你肯定还会来的得意。

派去找人的手至今还没展，程晏却有些坐不住了，这几日他满脑这桩官司。他实在不愿意相信人畜无害到让人怜惜的颜嘉毓只是看起来无害而已，实则把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他好不容易认识到自己的偏见的确是偏见，要是这回被证实他看走了。程晏觉得自己这辈都没法再用公平合理又积极的态度看待这一类柔弱可怜的女。

魏英韶：“打发走一次容易，就怕他们没完没了地找，陆家老夫人总归是县主的嫡亲外祖母，老太太又这么惨，难免又要说天无不是之长辈。”

程晏瞥他一：“你魏公还收拾不了这几个人。”

实在是教训太过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