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程睨了他一，“你说呢？”

慕沐看着他发过来的消息笑声，好幼稚，跟个小孩似的。

等慕沐协助迟舒意给淘气的荔枝洗完澡回到房间爬上床后，她刚刚拿起手机划开屏保聊天框就蹦一条消息。

顾舟：“……”哦，重在后半句上吧。

等沈曼青关上书房的门之后，顾锦程一开又绕到了顾舟的问题上：“什么时候把小姑娘带回来一起吃个饭啊？”

顾舟：沐沐？

顾舟惊讶的说不话：“……”

又等了几分钟，他发：“你还在吗？”

他总觉得爷爷越来越可了。

好半天，他才了嘴唇，试探地问：“您……认真的啊？”

顾舟等了好半天她都没有回话，他在聊天框里输――你去不去接我哇？

每天都要说一遍，通常会在睡觉之前说给她，像是一种晚安的特别话语。

顾锦程微微扯了扯嘴角，苍老的脸上表有怔忡，目光悠远地说：“急啊，想亲看着你成家立业。”

刚想回他消息，迟舒意在外面喊她，慕沐连忙应声，把手机扔床上就楼了。

小可：我刚才去帮我妈给荔枝洗澡去了。

“然后亲手抱抱我的小曾孙。”说完瞪着对顾舟说：“你给我快把小姑娘拿，快长大结婚，我还等着我的小曾孙呢！”

顾舟：沐沐我明天就回去啦！

***

小可：我知哇，你之前有说。

而且那种悸动，随着听他说“沐沐，我喜你”次数的增多，似乎变得越来越烈起来。

……

顾舟：“嘿嘿嘿，会的会的。”

她半跪坐在床上，手指在扒拉了一他之前给她发的消息，然后回了他。

当晚顾舟在老宅睡，洗完澡换上家居服后他趴在窗前拿着手机给慕沐发消息。

沈曼青笑着瞪了顾锦程一，然后拍了拍顾舟的肩膀，说：“你们爷俩再玩一会儿，我去楼准备夜宵，一会儿来吃啊。”

顾舟才把“晚安，好梦”打输框，看到他的消息立刻就删掉了

弯腰抱住她，“哪有哇，舟舟还小，舟舟永远都是爷爷里那个小不。”

顾舟：“……咳咳咳咳……”

顾舟：我就想再说一次。

顾舟呵呵地笑起来，一屁坐，说：“怎么觉您比我还急呢？”

她顿时脸红心起来。

有时候是语音，有时候是发消息，有时候是打电话，不论用那种方式，他没有一天落过。

“多大人了还撒，男汉就要有男汉的气概！”顾锦程的气突然严厉起来，“你给我松开你！”

明明听习惯了应该不会有这么大反应的，可慕沐每次听到或者看到他的这句话，还是会抑制不住地心悸。

犹犹豫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勇气发去，他叹了气，托着巴望着窗外又圆又亮的月亮，嘴里小声地碎碎念：“我真想一飞机就看到你呢，沐沐。”

顾舟：沐沐，我喜你。

顾舟：……你不在了？

自从二十几天前的那晚，他和她都坦白之后，顾舟每天都会对她说一遍“沐沐，我喜你。”

顾舟：难睡着了？

顾舟嘿嘿笑，“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