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怎了？”

嬴政冷声：“那项梁为你所救，也算是他的幸事了。”

徐福这才恍然想起来，项燕啊！他知晓项燕有个后人名项羽，项羽可是名得小学生都知晓。尤其是当初徐福还有幸看过霸王别姬的电影，因而便对这个名字格外的记忆深刻。

嬴政有些惊异，“项梁？难怪了。”

“所以我在奉常寺中，教授相面之术。”徐福越说，底的光便越亮。

徐福看了他一，“嗯？”阿武本名叫什么？

今日嬴政未带他一同，都是嬴政知晓阿武在离开之前会来寻徐福。

嬴政定定地看着他，目光舍不得挪不开分毫。这般模样的徐福，实在迷人。

不过那项羽可是反秦之人。徐福微微皱眉。

项梁？

“他说他叫项梁。”

徐福压心底的绪，摇，“并未。”

嬴政走来，低声问：“今日寡人未曾携你在边，可觉得不习惯？”

“我家中乃楚国贵族，且家中有人在楚国官，因而当初楚国国君寻上来时，我便答应了，我的家人命前程全都握在国君手中。”阿武面一正，“请先生莫要忘记我。我名项梁。”

“所以？”

有不少人对他如此说，不过还真没几个实现了，不过他本也不将这样的事放在心上，也就无所谓了。

“那依阿福之见，应当如何？”嬴政从容地跟着徐福的步调往走。

嬴政没有说话。这自然不可能是真名。他静静地等待着徐福说去。

阿武并未立即起，他沉声：“先生救了我，我便也不应再用阿武这名来搪先生了。”

“嗯。”徐福抬看着嬴政，问：“阿武不是他的真名。”

“他送信回去的地址，便不简单。他应当是楚国将军项燕的后人。”

“当初我的手札被偷走，落到韩终手中，尔后田味又手抄了一份。可见，除了韩终，谁也不知晓那手札究竟抄了多少份来，而且如今就连原本也未能寻到。我不知晓还有谁的面相可能被换。而换了面相的人，又不容易被人发现。那些人若是都如田味一般，心怀不轨，怕是会酿成麻烦。”

项燕？

阿武说罢，这才起大步朝外走去。

“堵不如疏。”徐福极为冷静地，“就算此时颁布命令，说凡是有恶意换他人面相者，以酷刑，那也是没用的，反而还会激起不少人的反叛心理。他们越是见到你禁止，便越会觉得这是个好东西，越忍不住想要去了解。当利益大到一定地步的时候，许多人都会愿意铤而走险。看田味和王河的反应，便能知晓，换他人面相，对于一些生活得不如意的人来说，有着何等的引力了。许多人都喜天上掉馅饼，这样的馅饼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大多都会选择伸手取走。”

“那人走了？”

而徐福还坐在殿中，百无聊赖地用炭笔在绢布上涂画。

阿武很快就了王，很快就离开了咸阳，他迫不及待地向着楚国回去了，他想要去见家中数年不敢见的亲人……

徐福没接嘴，他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这件事他早早便想与嬴政说了，只是田味和项梁之事，迟迟没有解决，他方才没有说来。

哦不，如今该唤他项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