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扶苏和胡亥就来了。
“让他们来吧。”徐福还是
想仔细瞧瞧他们的,毕竟他实在难以想象,历史上的两个死敌,扶苏和胡亥,是如何能这样兄友弟恭的。
徐福觉得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还是太过细思极恐了些。
了起来,等意识到这个动作太过娘炮了之后,徐福又立即撒开了手。
人服侍着徐福沐浴换上衣袍,随后他们又送了粥到徐福的跟前,还有熬好的汤。
徐福将这些想法从脑里驱散,端起了粥碗。
“你们都是秦王的儿?”
就在徐福打量他们的时候,扶苏已经走到跟前来了。
如果是其他人听见这样说,肯定会觉得这些人才是有病。“犯病”这样的词不是在骂人么?
还合味!
床榻边再无他人,险些让徐福以为,昨夜不过一场梦。
走在前面的是扶苏,应当比胡亥长上几岁,所以也长些。他的模样与嬴政颇为相似的,当然这并不是指五官的相似,而是气质和气场上很相似。而扶苏则要比嬴政显得
敛一些,扶苏的外表是温和而疏离的,只是在看见他之后,脸上便
了柔和的笑。
“庶长今日起得晚了些,要早用完这些
,免得又犯病。”
扶苏微微笑了,笑起来倒是分外好看,他坐到了徐福的脚边,像是经常这样坐一般,他的动作非常熟稔。随后胡亥也不服气地坐在徐福的另一边。
人们鱼贯而
,手捧衣冠和洗漱用
,他们对此见怪不怪了,对着徐福微笑
:“庶长要起了吗?”
“是啊。”应声的是胡亥。
“父亲昨夜可休息好了?”
徐福用过了早饭,才有人到了他的跟前,
:“庶长,扶苏公
、胡亥公
来了。”
徐福,看着面前的
人仍旧觉得陌生,但是他们却仿佛对自己万分熟悉一样,脸上的笑容更是真诚得无可挑剔。这咸阳的人是不是疯了?对于这样一个迷惑他们君主的人,竟然还这般
又崇敬!
但徐福却只觉得惊讶。他有些低血糖,晨起后如果不及时用早餐,就很容易犯病。但是……这也如此?徐福觉得这一切还真
诡异的。说不好,也许他真的从很早以前便穿越过来了,只是他丢了记忆……想到这里,徐福打了个寒颤。
徐福不太适应这样的亲近,毕竟他之前都是独一人,从未有谁对他这样亲近过。他伸手抬起了胡亥的
巴,低声问
:“你们都唤我‘父亲’?”
胡亥比扶苏更会撒,他歪倒
来,抱住了徐福的
,语调透着
甜腻:“父亲真的失忆了吗?连胡亥也不记得了吗?”
这次胡亥和扶苏一起了。
徐福心底觉有些怪异,但他还是
了
。
徐福本来想说“是”,但是一对上胡亥那双眨巴着的,便觉得这样的残忍的话,难以说
来了。
徐福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而短些,个
也矮些的胡亥,艰难地跟在了扶苏的
后,他有些不大
兴,于是撅了撅嘴,倒还带着满满的孩
气。这当真是历史上的秦二世?
“父亲要快些想起我们啊。”胡亥没有得到徐福的回答,也并不气馁,反倒还更为亲地蹭了蹭徐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