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死死咬着牙，“我说的就是实话。”

徐福坐回到了位置上，不再看那王河，阿武对上王河那张脸，大约是觉得太过恶心了，最后脆手，将王河敲晕了。

我自己去寻法。那绢布上记载的都是古法……”

“比如通过换脸来改变面相这样的法是吗？所以后来你诱拐了两个人到你的屋中，你剥了他们的脸，你打算覆盖到自己的脸上，但是他们很快就死了。你很害怕，你害怕自己的脸被剥落之后，也会落得那样的场，于是你仓皇地扔了手中的人，一路跑到了韩终那里去。你大骂他骗了你，你甚至想要动手杀了他……”

徐福的神实际也好不哪里去，不过他面冰冷，并不太能让人察觉到罢了。

王河惊恐地往后缩了缩，最后他不甘地：“……是，是如此。”

不过现在他至少知田味的面相为何诡异了，也大概知晓田味怀的什么心思了，到时候希望他能从田味中问有用的东西来。

难怪韩终也会相面了，而且在公嘉那里一见着他，便极为阴阳怪气，原来背后竟然还有这样一段。

徐福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经历这么多磨练之后，连智商都变得了不少。他都差不多能推测到王河了什么了。

阿武闻言，一脚踹在了王河的肚上，“说实话！”阿武认为王河在撒谎，他并不认为徐福会是改面相的那个人。在王河和徐福之间，他当然选择信任徐福。

徐福有些失望。

王河都到这份儿上了，他的确不大可能说谎，只能说他隐瞒了什么。韩终既然没有那个本事，那方法就很有可能是从别得来的。徐福从当初他记的日记可知，徐君房说改面相哪里是那样好改的，但徐君房却并未否认没有这样的说法，那就说明徐君房是知晓办法的，只是并不会向外人传罢了。

“它现在还在韩终手中？”

“是你。”王河咧嘴笑了笑，“给我改面相的是你！”

之后几日，他们都一直行在路途中，到了晚上夜宿的时候，王河便会被丢到车外，和阿武一同睡在外面，只不过睡着的时候，王河都会被绑起来，这几日来，王河顿时瘦了一圈，神也颇为萎靡不振。

“你从我那里偷走了什么？”徐福面容更冷，“偷走了我的手札，上面是不是正好有改面相的记载，还有相面的记载，你将它给了韩终，最终真正实施改面相的人还是韩终。”

王河看着徐福的目光逐渐变得惊恐起来，“你、你怎么会知？”

“那么你的面相，究竟是谁改的呢？”

直到这一日，他的梦卡在了他坐在咸阳城中，为嬴政卜卦的节上。他的记忆像是在渐渐倒带一般，最后倒到了这里。徐福很怀疑，这或许就是上要失忆的前兆了。

当然不可能！徐福立即在心底否认了王河的说法。

“该用了。”阿武在车外唤。

王河连连摇，“我并不识得他。”

这几日，他梦的频率愈发地了。

“但是韩终已经死了，那手札会落谁的手中？”徐福沉声，“你可识得一个名为‘田味’的人？”

徐福掀起车帘走去，草草吃了些，然后他便立即回到了车中，拿绢布和炭笔，在背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