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起打开门，随着他的动作，走廊里晕黄的灯光一一地透来，一直到人的心里去。

刚到警局大门，何慕就迎上来。

宋希诚跟上去，快步如飞地走在他前面：“如果真是某个女生的话，我们就更有理由逮捕她，别的不说，无照驾驶已经违反交通安全条例了吧？”

“我是不信还未成年的孩会如此丧心病狂……但我信你。”见齐宁扭过来，神诡异，自己也惊觉方才所说很有像宝岛言剧的台词。尴尬了，宋希诚补救：“但我信你的判断，那个女生很有可能是被人胁迫或者蛊惑了，总之该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在里面吧？”

何慕脸惨白：“恰恰相反，是王雪的尸被找到了。”

☆、第五章

“还有一种可能，”齐宁睛依然没有离开屏幕，“其中的一个女孩没有被运走。”

“看你们这个样，是有展了？”宋希诚问。

齐宁恢复了一贯的淡定：“你知这段时间查超载、查酒驾都非常严格。你要知，绑架这种事，执行的时间越短对绑匪就越有利，所以他们不可能分两次把人运走。要想运走五个女生，他们使用的要么可能是中大型车辆，如面包车、客车。但刚刚我们见到了歹徒的车型是CRV，车容量不算小，但除了司机也只能搭载四个人。而他最终却带走了五个人，你说怎么解释？”

复制这两段监控，齐宁转过轻轻扣住他的肩膀：“我现在还没有证据，这只是我的觉而已。本来我不该说的，现在告诉你也不过是为你提个醒，如果事的真相果然如此，希望你不要太……”

他语速本就比常人快些，此时又焦急万分简直像连珠炮一般，亏得一边的吕慎言曾经学过速记，才能勉回答他：“就是在午13:07左右，有一个农民在新安区近郊的国边发现一个东西用被单草草裹着，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女尸。之后尸送到法医中心，经过鉴定，死者正是失踪

齐宁面不动，而荧幕中车灯霓虹倒映在他瞳孔里，光溢彩得摄人心魄。

宋希诚觉得不寒而栗：“难张梦遥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在后备箱里？”

觉得良知溃烂在她们那样的年龄，早得很残忍么？”

“很可恶吧？把我们这些警察耍的团团转……”齐宁的声音很低，近乎于自言自语，“我的直觉是……那个女孩要么是自己前往劫匪的住的，要么……那辆车就是她开的。”

宋希诚惊讶到直接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绑匪是其中的一个女生？”

齐宁淡淡笑了：“既然已经14岁以上，对自己的行为有足够识别能力，那么不她是谁，她都要付代价。”

宋希诚立了暂停，果然那辆阴魂不散的CRV正在熙攘车中穿梭，不知是不是宋希诚的心理作用，他甚至觉得那辆车正和他的主人一样自鸣得意，悠游自在。

宋希诚深一气：“我好歹也是个刑警，什么样的惨案没看过，别把我想的那么脆弱。”

“直接弃尸？那这个凶手也太狂妄了吧？”

齐宁也愣了愣，立即迈开步往局里走：“什么时候在哪里被谁发现的？死亡时间和死因呢？”

齐宁突然指着屏幕：“你看，这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