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完了，他掐灭烟，低看着自己的手指：“我被她说动了，就告诉我老婆，说我要去外地搞业务，每周回家一次。我串通了同事帮我作证，然后就花了血本租了和鸣福地的房，和她同居了。然后我才知，原来距离是真的可以产生的。人一旦每日在一起，曾经的活泼可慢慢变成了无理取闹，曾经的开朗直率成了鲁低俗。她的肚一天天大起来，我的心却一天天沉去。当她向我开要钱给他弟弟交学费，给老家修房的时候，我终于觉得再也无法忍受去，于是我搬离了和鸣福地，回到自己的家里，只偶尔去看看他。”

“既然你一无所知，那么我们只能去询问令夫人了。”宋希诚作势起。

吧？”

王哲猛了烟：“不可调和的矛盾？警察同志政治学的真不错。她是个很可怕的女人，即使知我没什么钱，但还是一直要我离婚，她之前怀孕过一次，但幸亏我发现得早，让她打掉了。”

王哲手伸袋，掏个打火机后抬看齐宁，里是极度的惧意：“有烟么？”

唯一烟的老张扔给他一，他险险接住，手却颤抖地几乎不着火。

宋希诚抑住怒气：“交代你的犯罪经过吧。”

大概也是觉得他的伤心史实在太眠，老张忍不住促：“所以你和她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最终让你动了杀机？”

“一来二去，我们相了。我不知她有没有过我，不过我觉得我是她的。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在她上用掉的钱，光是衣服鞋化妆品，估计都不五万，老婆追问起来就说炒票亏了。终于有一天，她对我说，她再也不想去坐台颜笑了，她的心里只装得我一个人。”他冷笑了，“女人的话，谁知是真是假？从此，她开始得寸尺……”

“她这一次怀孕，也是乎我意料之外的，因为我每次防护措施都得很好，所以我觉得这次她一定动了手脚。和以前一样，我依然要求她打掉，但是她央求我，说上次打胎对伤害太大，医生说再来一次以后就再也不能生孩了，她也很想拥有一个我们的孩。”

王哲睛发红，浑打着冷战：“她打电话对我说，她觉自己这几天就要生了。我当时整个人都傻掉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天还是来了。但是震惊之后，我却冷静来，这种日不能继续去，我只是个保险推销员，哪里能养活两个家庭，两个孩？而且我的女儿要是知了，她会怎么看我？于是我去郊县买了编织袋和电锯，

“请告诉我们孙小兰被害当天发生的事。”齐宁对他的心路历程毫不关心。

王哲神汹涌，额上青筋都爆了来，最终他颓然在沙发上：“不用麻烦了，我交代，我交代。”

王哲嗫嚅着嘴唇：“我不知，我不认得她。”

“孙小兰……小兰她是个打工妹。我第一次遇见她是在醉生梦死，她是那么年轻，那么有活力。”看着他追忆似年般的怀缅神，宋希诚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坐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有着不算薪但是稳定的工作，或许不算甜但是和睦的家庭……穿西装打领带，却非法娱乐场合，不富裕却包养妇，这样的人，不是斯文禽兽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