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在说什么？为何不直接问他金烟池的事？”阿四不解地低声说。

夜香郎脸上的平静神顿时消失了。他猛地抬，双目圆睁，嘴唇颤抖。

“你是不是有个兄弟？你娘亲有没有说过，你有个小兄弟？”司凤把声音压在，一字字问他。

甘乐意在自己的小院里收拾东西，把用于检验的东西全都一一烧毁。火盆里窜火，吞吃了纤薄的衣片。他蹲在火盆旁边，一边烧，一边烤火，温自己因为在里洗刷太久而觉得冰凉的双手。

“……谁？”

“你原来不知？”司凤笑了笑，“我以为你们是亲兄弟，该互相有连通才是。”

司凤不问他份来历，也不问他是否知晓命案，更不问他是否与命案有关联。

“你确实有个双生兄弟，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司凤拍拍他的脸，“他也是个杀人犯，你俩在这件事上，也是一模一样。”

夜香郎紧紧拽着铁链，膛一起一伏。

“什么双生兄弟！”夜香郎扯着铁链，嘶声怒吼。铁链在地面砸了几，溅起碎砖。司凤一把抓住那铁链在地上，夜香郎顿时就不能移动了。

“兴吗？你有个兄弟呐。”司凤说，“兴的吧？虽然你兄弟也是个杀人犯，可他毕竟是你兄弟。双生之间传说有些应，是他教你怎么杀人的么？怎样用毒，怎样手，怎么销毁痕迹……是他教你的，他怎么教的你？写信？可是你和他都不识字。他来找过你？但你明显不知他的存在？是他教你的吧？你这样的人怎么知怎么杀人呢？杀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学不来的，太难了，你这样的人……”

“没有人教我！我没有兄弟！”夜香郎突然大吼，刺目的阳光令他睁不开，“我没有兄弟！我从来没有！没人！我自己的！”

全找不到，迟夜白和司良人等人和边疆站在一旁，默默地等着司凤开。

迟夜白一边听着司良人的话，一边看着司凤。司凤全无平素的轻佻神态，蹲坐在夜香郎面前，极为认真。

“夜香郎抓住了，司大哥他们回来了。”宋

“张小财，你知不知你有个双生兄弟？”他开问。

“你真的不知自己有个兄弟？”他放轻了声音，语调减缓，“他也跟你一样，杀了好几个姑娘，将她们的手脚也拧断了。”

司良人笑了笑：“四啊，你跟灵瑞学一学。他不是不问，是还没到问的好时机。方才你也看到了，这犯人被我们抓住且被押送到府衙，全程面不改。他不是胆大包天就是不懂惧怕。这样的人恐吓没有用，威也没有用。怎样才能令他松懈和动摇？说些他不知的、但又对他极为重要的事。”

宋悲言从外面走来，神态有些呆呆的。甘乐意不兴看他这样：“机灵儿，遇上什么事都别慌。怎么了？”

“你俩一生来，他就被卖了。卖到哪里？不知。卖给什么人？不知。过得好不好？不知。”司凤说，“是不是死了？已经死了吧？反正见不到，和没死有什么区别呢？对不对？”

夜香郎浑发抖，牙关格格作响，拳抓紧了铁链，一句话都说不来。

夜香郎不断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