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衣服似的。”小姑娘嫌弃地咂。

祁江照。

祁江无端端被训了一顿，连忙到帘后别别扭扭把衣服脱了，袜卷鞋里拎在手里，还没等他想好怎么捂着去比较好，小姑娘走过去一把拉开帘，把他推了旁边的一个半封闭的仪里。

小姑娘回到了电脑面前专心致志低看屏幕。

小姑娘说：“好吧。”她挥挥手，像是早就厌烦了他，说：“去吧。”

她在电脑上敲了几行数字，说：“穿上旁边的一次消毒服来。”

“你第二枝上有个地方有伤没愈合，你次变回去的时候叫人帮你看看怎么回事――不过你们树木类自愈功能比较好，一般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小姑娘摘防护镜和耳罩，径直走过了，说：“可以来了。”

“转。”小姑娘发号施令。

小姑娘一翻白，说：“随便。”她说罢退后了五十米，带上了防护镜和耳罩，双手在袋里遥遥看着祁江。“去啊。”

祁江说：“哪个手指。”他心想糟了，他还不太熟悉左右，这又要被骂了。

祁江说：“呃，不在。”

祁江听到有衣服穿，如释重负。这么大的场地，不知要检查什么，所谓的灵力检查又是什么。他听张红湘说，以前他们的检，不光是人形，连本也要搞一套。像是什么树冠承压呀，叶片应啊，而灵力检测，就更复杂了，需要多项检测结果行繁复的公式换算。听得祁江一愣一愣的。

祁江看着他的脸，问：“是不是很低啊？”

祁江悄悄探看向屏幕，上面缓缓浮现一个数字――0.175

那个东西像个小盒，里面红光从他的扫到脚底，再从脚底扫回来。

“手举起来。”

“哦哦。”祁江交到他手上。

祁江带着检单了检测室顺手带上门，晋芳在旁边的座椅上抱着胳膊等他。他伸手：“单。”

然而除了指有发，什么觉都没有。

小姑娘在小办公桌前跟他招手，“还愣着嘛，过来啊。”

“你枝叶长得不错，唔，你是不是偶尔抬手会觉得胳膊肘有刺痛。”

电脑嘀了一声。祁江心里猛。

晋芳置若罔闻，像是已经忘记了他这个人存在一样呆站在原地，纸张在他手指间发轻微的脆响。祁

小姑娘说：“检测完了。”电脑吱吱吱地打印一份检单，她粘在祁江带的单的空白，沉了一，说：“你监护人在吗？”

祁江：“啊？”

小姑娘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说：“行了去吧。”

晋芳鲁地刷拉拉翻到最后一页，扫了一，他突然愣住了，皱着眉仔细盯着最后一项那个大大的打印字0.175，像是见到了什么不该现的东西，不知是震惊还是失落，他脸一沉了来。

祁江拼命，突然想起对方看不见，连忙说：“是，是的。”

祁江被她的阵仗看得有七上八的，他心一横，把指伸去，觉有像血那时候，心里有害怕会有东西刺自己一。

祁江走过去，小姑娘摊开手掌里一个连着导线的小，说：“把手指伸去。”

他一雾，惴惴不安地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