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时栖好像很少有被绊倒的时候，她人活泼，也利落。

“行，不，”寇醉笑着，然后又一次靠近她肩膀，鼻尖儿似有若无地靠近她脖颈问了问，“小人怎么一大早，就这么香啊？”

还有她到他在看她，脸和耳朵渐渐变红，像天边晚霞那样层层叠加着变成暧昧的害羞红。

时栖在门模拟得专注极了，忽然就觉到脖上多了个气息，然后是贴着她耳边带笑的声音，“小人，嘛呢？”

但是这个清晨，怎么和她想得不一样啊。

寇醉懒洋洋地趴着，偶尔掀开看她一，时栖则还在继续看那个门槛。

嘴里念念有词的，好像在琢磨能用得上的台词。

寇醉问：“知什么？”

时栖吓了一，突然肩膀上多了个脑袋不说，觉他说话间都快要咬上她耳朵了，一大早上的嗓音低沉又慵懒。像冬天湖面的冰，遇到天的气温而破冰变泉了一样。

时栖一掌拍到他脑门上，“你还一大早就不正经呢！”

寇醉顺势脑门她柔的手心，像只小狗似的晃她手心，“那我乖一。”

寇醉就那么一直笑地看了她有五分钟，快要打早自习铃的时候，他才迈步向她走过去。

“我知。”时栖说。

时栖回过神来，“哦。”

着他发说：“coco，你发好像我家时光的啊。”

寇醉趴桌的动作没变，然后整向她桌这边挪过来，“真好看。”

“……”

栖宝，真好看。

时栖看题的时候，她不是完全地在心里默念，会用笔划着这行文字，然后嘴唇轻轻蠕动着无声地念。

时栖飞快地瞥他一，寇醉波转笑盈盈的，好像在逗她，又好像在说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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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撩呢，就莫名被他给撩得心不稳。

会儿揣兜，一会儿手扶门框。

今天是周六，课间不用跑圈了。

“……”

寇醉趴在桌上看她，她嘴唇很粉，说话的时候偶尔吐小尖，看起来就柔至极。

长睫忽闪忽闪地眨着，眨得他很想把手指放在她睫前，受她睫划过他手指尖时细细的苏。

寇醉被她可的模样挠得心，轻笑着叫她，“栖宝。”

时栖缩着脖躲开，捂着通红的耳朵说：“你，你，你呢。”

“嘛？”时栖脸红得不敢看他。

时光，还是时栖家的那条狗。

时栖难为的心思，一瞬间变得好柔。

寇醉又开始忍不住笑，他在直播间里的建议，是不是对她来说太有难度了？

时栖今早真的了香，她想的是既然都要摔他怀抱了，当然要让他闻到她的香了，最好迷得神魂颠倒鬼迷心窍什么的……

时栖红着脸，小小声说：“我知我好看。”

他别开脸憋笑，好一会儿转过，翻时栖的错题本递过去，“同桌，讲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