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闻得惯吗？”程宇问安宁。

“带女朋友到这种地方来啊。”一个摊主正在给程宇挑鱿鱼，即使程宇买的并不多，摊主还是很。“这里这么臭，怎么能带到这个地方来。”这里的摊主都穿着差不多的黑橡胶鞋，围着橡胶围裙，着袖套。

这里好像是程宇的天似的，很多人在见到程宇时都会向他打招呼，还问他怎么不来买货。都说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程宇了，到哪忙去了，程宇会一一回应他们的问候。还有人问程宇边的人是谁。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摊持不肯收钱。可安宁持要给，最后摊主只好收了钱，又加了程宇两条鱿鱼。

“尤老板，那我不客气了，谢谢你的鱿鱼，有机会我会再来光顾。”程宇也不客气，白拿了摊主的鱿鱼。

“海鲜炒饭的料海鲜。”程宇说，“你跟我来。”

这里不是像是在超市，甚至比菜市场更为闹，当然比菜市场更吵闹。地上也是冰横，因为海鲜都离不开冰，不然会死得快，臭得快。可以说里面的味并不好闻，各种鱼腥味混合在一起，如果是闻不惯的人，说不定会吐来。而且脚底也很脏，时不时会踩到一条死鱼或是鱼和血什么的。当然这是在最忙的时候，等到市场营业结束，这里又会恢复安宁和整洁，等待一个凌晨。

“我不是第一次来。”安宁笑着说，“那你要买什么。”

“我女朋友。”程宇搂了一安宁，神里颇为自豪。

安宁发现了，不光光是卖鱿鱼的，就连其他摊主也是。如果是程宇要买，就会说要送。每个都是很客气的样

摊主把鱿鱼给程宇看，程宇让安宁看，安宁说很鲜新。摊主连忙把鱿鱼装袋，程宇接过袋要付钱。摊主连忙说：“这么几个，拿去好了。以后多来光顾。”

肚饿。到半夜市场挑货可是件力活。安宁坐在副驾驶，安安静静吃了面包和。

安宁对程宇说过，像自己这样的散客并不受迎，摊主不愿意花时间陪一个散客，从散客上赚不到多少钱。安宁有担心过，两人会不受摊主的迎，可这一，安宁想错了。

安宁小声说：“这样好吗，白拿他的东西，他也是生意的人。”

说是叫半夜市场，其实它有很正式的名字，海鲜批发市场。每天凌晨三四钟是这里最闹的时候，捕鱼船的货会在第一时间运到这里，供客商挑选。来这里挑货的人，一般都是大酒店的采购，或是菜市场里的批发生意的人。

当整座城市还在熟睡时，两个人来到了灯火通明的半夜市场。比路上的安静相比，老远就能听到车的声音，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鱼腥味。离得越近，这味越。这里的每个人似乎很忙碌，忙着卸货装货，挑看海鲜。商贩会吆喝自己手中的货，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售。时间越长，会影海鲜新鲜的程度，价格自然会受影响。

“啊啊。”程宇张着嘴，示意安宁可以喂自己，他在开车，可以熬不过肚饿。安宁只好把一个面包递到程宇嘴边，程宇很心满意足的咬了一大。有时候，安宁觉得程宇也有孩气的一面。

“尤老板，不行啊。我女朋友说不能白拿你的东西，那你不要跟我客气，把钱收了，我会再来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