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因为不是最先遇上你，否则的选择应该会不同。

这个城镇的范围过大，他俩分开搜寻，主要顺着气味行探索，鬼一般在深夜城镇的地方行捕猎的可能不大，多是在野外，如果他们此刻现在这里，反而给了他们更大的机会。

背靠墙，她躲在拐角，悄悄向外探去。

要买礼，自然是去大的城镇比较好，恰好有一个任务是查探在城镇周围现的疑似鬼的踪迹，他们就接了这个任务。

没有人失踪，也未曾听过有异常的事发生。

“这样也好。”轰冻了，第一次见面的人她也不知要送些什么，还是借着缘一的手一起给去，“那过两天我们一起去挑选吧。”

“礼？”

“不过，那肯定也是个不会让人失望的回答，抱歉。”

“我认为这个问题不成立。”轰冻皱着眉回答，她很讨厌回答这种对过去行假设的问题，“我先遇到的是缘一先生这个事实改变不了，那么接来的事也不用去谈论，经历不同想法也不同，我无法去猜测那个先遇到严胜先生的我究竟在想什么。”

“很重的气味，应该实力不弱。”少女半跪在地上，搜寻着鬼的气息，“但是觉很奇怪，缘一先生？”

街上到散浅淡的鬼气，显然对方曾经大面积在这儿活动过，且停留的时间不短。

消了去，比之当时不被选择的愤怒，现在他更在意的，是少女的理由。

但是这样，更让人嫉妒了啊。

这种觉很奇怪，他很确定这个鬼的气息是第一次闻到，可却有种莫名的熟悉。

少女说着这些，脸上没有半分虚伪，她眉轻蹙，却又很快舒展开，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空气中的温度渐渐灼起来，少女对这种温度的变化相当，这与她的质有关，提醒着前方就有她的目标。

“不如我俩合买一份怎么样？就当是一起祝贺的了。”

如果当初是他先遇见的，她会不会选择他？

轰冻在旁偷偷观察，见两兄弟交谈还算正常，没有什么针锋相对的绪，心中有些庆幸。

原以为只是个简单的任务，却在踏那个城镇察觉到了厚的鬼气息，只能暂时把买礼这件事放到一边。

严胜把这个问题问了来。

夜晚缘一归来时，轰冻捧着自己的一大堆废弃品去找他，向他说明了自己的苦恼。

临走前，他们并没有行更多的交谈，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普通的告别，也将会普通的再见。

这个时间，还在街上游的，大多只有那几种人。

鬼杀队层会议结束后，他们就又踏上了旅程，只是这次又变回了最初的两个人，继国严胜接了别的任务，前往战乱的国际行斩杀。

严胜哑然失笑。

“还是要小心些。”

果然，兄弟间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吵架真是太好了。

然而更奇怪的是，向周边的村民和旅人打听了消息，却没有听到有任何鬼没的报。

他轻咳了两声，大脑飞速旋转，给了自己的建议。

“……我没见过，但很熟悉。”

“你……还真是实诚啊。”

缘一一愣，去祝贺人还要带礼这一常识他想都没想到，比之少女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