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犯xia什么大错，算是对太祖、对gao祖，对我们凤家的列祖列宗无愧。”

凤阳眨了眨yan，低着tou，没有接话。

皇帝陛xia说话时，自称我，而非朕，看来他的确把君臣的shen份忘了，这些话，只是说给自己的孩zi听，仅此而已。

“但我今生有愧的，是元皇后与贤妃二人，她们都是当之无愧的才女与贤女，却在后gong这种阴暗之地，郁郁而终。”听到这儿的时候，低着tou的凤阳忍不住咬紧了嘴唇，手掌攥成了拳tou。

皇帝陛xia长叹kou气，“你小的时候，脾气同我一样倔，元皇后去了后，本想让贤妃照顾你，你却chu1chu1针对老七，本以为你们之间的关系会一直这般僵xia去，却不想，我临死之前，竟还能瞧见你们兄弟二人齐心协力的qing形，足以。”

凤阳心一惊，本能地抬起了tou：“父皇……”

“朕的shenzi朕知dao。”说罢，皇帝陛xia皱紧了眉tou，咳嗽几声，一咳便再也停不xia来，凤阳忙替他倒了杯茶递过去，接过茶的皇帝陛xia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怎的，手竟不停地在抖。

回想起十几年前，那个孩童愤恨地盯着自己的模样，到现在皇帝陛xia还觉得心凉，他说：“你还我母后！”

缓缓闭上了yan，皇帝陛xia抿了kou茶，好歹顺了顺气。听皇帝陛xia提起儿时的事qing，太zi有些不好意思，dao：“儿时不懂事，听信谗言，错怪了七弟，让父皇cao2心了。”

“这帝位，终究还是要传于你。”凤阳仔细地听着，nei心却没有什么波动。说实话，当他把自己关在东gong，不愿再上朝讨论政事，知dao皇帝陛xia开始培养凤允时，心里tou想：“gan1脆这个太zi便不zuo了吧，一shen轻松倒也好。”

可当皇帝陛xia将重任再次交到自己的手中时，自己不仅接受了，而且还想将这件事qingzuo好，这说明，他的心里tou还是有凤昭的。

“可否答应我一件事。”这请求的语气，几乎让太zi怀疑，自己yan前的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帝王，而是一个正在同自己商量事qing的父亲。

凤阳慌忙起shen，“父皇有事便说，儿臣怎么当得起。”

“老四已有反心，往后他若是zuo了什么事qing，至少……留他一命。还有，太祖曾说，凡我凤昭弟zi，同心同德，不得互相残杀。凤昭从开国自如今，从未发生过因皇位而互相残杀的事qing，你明白么？”皇帝陛xia说话说得时间有些长，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小了起来，又咳两声，继续dao：“况且，你们之间的关系，比其他皇zi还要亲近些。”

他的意思是说，元皇后与继皇后是jie妹。

却不知，当时她xia狠心害元皇后时，可曾想过，她们是jie妹。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凤阳闭了yan，深xi一kou气，答dao。

“往后不论其他皇zi们zuo了什么，我都希望，你至少留他们一命。”皇帝陛xia缓了kou气，“好了，朕有些乏了，天se已晚，你也早些回去吧。”

对于皇帝陛xia来说，所有的人都是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既然话已经说完了，太zi自然也就没有留xia来的必要了，朝着皇帝陛xia行了一礼，太zi缓缓退chu了房门，回东gong的路上，却一直在思考着皇帝陛xia同自己说的那些话。

他总觉得，那席话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可先前，皇帝陛xia的shen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