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弼听到他说，“我不知来不来得及取代那个人在你心中的位置。但是我现在就要告诉你，四年了，我跟着你四年，难四年来我对你没有任何吗？你早就该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过分亲密了吧，所以我现在告诉你，我你――”

“我……”白弼觉得心起起伏伏，嗓到了自己的咙。清曜，他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他是在梦吗？！他梦到清曜回应了他的，那一定是假的……那一定……一定……

但是不如何，白弼决定还是打起十二分的神去面对。清曜简单暴的表白历历在目，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又像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一样。白弼觉

“你早就该知。”清曜深深地呼了一气，把他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我知……我知我现在说，不是时候，但是我真的再也没有办法忍受――当我长大以后，越像那个人的时候，你看到的人，就永远不是我了。”

“我觉得……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白弼深呼了一气，用手推了推把他桎梏在臂膀里的清曜，“我觉得……”

白弼最近失眠了。

“如果你想离开我，我绝对会报复你。”

白弼看着他灼灼的双，一时间说不话来。他见过所有的样的清曜，或妩媚或妖艳，或帅气或惑人，他发觉自己看到的从来都是表现，前世从经纪人手里包装过的完无缺的清曜，今生在自己旁不断隐忍的清曜。

***

失眠的原因很简单，就是那个人――白弼称之为熊孩，叛逆期的熊孩。如果那个人发现自己不过是深藏住了自己的个就被称为熊孩，大概会被气的七窍生烟吧。

“是真的，我已经离不开了你了。”清曜低哑着自己的嗓音，“这个答复挑明了告诉你，你觉得够吗？”

白弼忐忑不安地试探，“如、如果，那时候，我不答应呢？”

“我给你三天的答复时间。”清曜低轻轻吻了一他的脸颊，“三天后，不愿不愿意，给我一个答复。”

“所以你不打算负责吗？！哪怕是骗我也好，我曾经在睡梦中听到你对我说‘你和他真是一模一样’，你以为我不知吗？！”

“那么，”清曜转过的僵了一，回了一个笑容。那笑容得妖娆，却带着炙的焰火和愤怒的寒意，一一灼伤和冷冻他的笑容。

“你以为今天我说了这些话，还有退路吗？”清曜眯起了睛，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寒意，他用一种白弼从未听到过的语气，像阐述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一样，一字一顿地说，“不你听到以后怎么想的，但是……”

“我……”白弼一时语。

白弼一把搂住了清曜的脖，在他讶异的神中低垂着眉，“你想要的，和我想要的，是一样的吗？”

但他突然不觉得害怕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看到了真正的清曜，完完全全地、真真实实的清曜。

“那么，我可能……”清曜缓缓，“会发疯吧。”

“真的，就算是骗我也好，就算我跟那个人真的很像，你也可以把我当他！”清曜握紧了拳，“我会比他得更好，然后取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