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师兄弟就能给他很大的帮助。
等两家人一起用过午膳,顾景和庞庭深的婚事终于敲定xia来,婚期定在明年秋天。
顾青云想到明年过了五月份,顾景到十八岁,和简薇商量后才同意,毕竟庞庭深年纪要大个三岁。
送走庞家人后,没几天,庞家就请了官媒上门,两家正式定xia亲事。
有消息灵通的约摸早就听到了dian风声,现在见果然如此,和顾青云见面时纷纷贺喜。
顾青云有了心理准备,对此表现得很是喜悦,对于别人暗地里的怪话充耳不闻。
和谢长亭见面时,见他同样疑惑,顾青云就耐心解释:“庭深那孩zi的xingzi我了解,ting好的,至于家世,我顾家也是农家chushen,门当hu对,没有什么pei不上的。”
“我承认庞家小zi年纪轻轻就考中jin士非常厉害,可他们家的官职到底低了dian,你是四品官,还在算学方面有着偌大的名声,唉,早知dao就让咱们家欧缜早dian上京来了,说不定还能和你家zuo亲戚呢。”谢长亭面lou不甘,很是失落,不是他自夸,自己舅舅的儿zi同样是探花,就算中jin士的年龄比当初的庞庭深大个四五岁,可他长得好看啊。
顾青云望了望他gan1净hua溜、保养得宜的脸庞,忙摇toudao:“就算你家欧缜提早上京,这事也难。再说了,欧夫zi指不定已经对欧缜有安排。”
谢长亭是个例外,说实在的,他真的对长得貌mei的男zi欣赏不来,而且不知dao是不是小时候的经历造成的,欧缜眉宇间总有一gu轻愁,整ti的气质偏向阴郁。
相比之xia,他更喜huan庞庭深这种xing格开朗、积极向上的少年郎,就算他话多dian也比忧郁的男人好相chu1啊。
最重要的是,顾青云总觉得欧夫zi暗地里还有一层shen份,他可不想以后的生活被人窥视,这种麻烦能省就省。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谢长亭皱眉思索了一会,觉得有理:“你说得对,这种事还得问过我舅舅,现在的年轻人和我们那时不同,他们自己不同意,我们zuo父母的休想zuo主。”
虽说婚事还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约”,但现在风气开放,大多数的父母为了自己孩zi以后的生活着想,定亲之前总会问一问孩zi的意见,至于采用与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顾青云觉得谢长亭说得太夸张了,就笑dao:“又在担心你家荣安的亲事了?”谢长亭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已经chu嫁,现在shen边只有一儿一女。
新皇登基后,册封谢长亭的三女儿为荣安县主,相比她的两个郡主jiejie是低了一层,但到底有了封号,加上安乐公主和新皇是一母同胞的亲jie弟,别人不敢小觑,说起来应该更不愁嫁才对。毕竟现在安乐公主可是炙手可re的大人wu,不过相比之前的活跃,现在的安乐公主深居简chu,一xiazi低调起来。
谢长亭满脸愁绪,diantoudao:“嗯,算起来荣安只比你家小丫小两岁,你家小丫都定xia人家了,我家姑娘还不开窍,整天就想着吃,还在京城到chu1乱窜。我就想不通了,家里的厨zi都是陛xia赏的御厨,zuo的菜别家是比不上的,她怎么就那么喜huan街tou小shi?”
他说完还指指案桌上的桂花糕,已经被顾青云消灭了大半。
见谢长亭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顾青云随手夹起一块糕dian放jin嘴里,味dao的确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