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以前看到的，里面的主人公，无论是农妇，还是普通的农家，面对皇帝都是不卑不亢，表现得极为自然，还能谈笑风生，他就佩服不已。

“小孩都这样，长亭，我发现小天保聪明的，才三岁不到就能理解你的话，还能和你讨价还价。”顾青云只见过小天保几次，满月、百天、周岁，这是第四次，之前他年纪幼小，谢长亭从来没有带他来过，所以刚开始他还真看走了，以为小家伙是个萌的小团，没想到竟然是双面娃，脸变得比什么都快。

那些人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大了！虽然他们是虚拟的。而他自己久不见皇帝，行为举止都是战战兢兢的，看起来算是丢脸。

此时谢长亭闻言，只是呵呵一笑。令顾青云奇怪的是，他问了这句话就没再问皇帝的事，反而坏笑：“那明年你的位置是不是能动一动了？”

“我不吃，我就想，就想吃心。”小天保见状，一也不害怕谢长亭的脸，刚才还绵绵的声音突然变大起来，双使劲地乱蹬，“我不，我就要吃！”小手还伸来去紧紧地揪住谢长亭的衣襟，看得来他的力气在同龄人中是比较大的，起码顾青云发现谢长亭的衣领被勒了来。

顾青云瞪了他一：“这我如何得知？”升官谁不想，没见他们云南司一向淡定的阮郎中和詹员外郎最近都是小动作频频吗？

“呼，那个坏小总算是消停了。”谢长亭整整衣襟，掏手帕不存在的汗，一脸的解脱，“以稀为贵，在家被他娘和们坏了，霸得很，也只有在玩累和肚饿时才会乖巧一。”

坐在他们父对面的顾青云目瞪呆，晕，这是什么诡异的变化？怎么一小天保的画风就突变，一由萌萌的小团变成霸的熊孩，翻脸比翻书还快。

过后他一再回想，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失礼的地方。相反，貌似自己表现得还不错，起码他能觉得到皇帝的脸很是和煦。

“

“爹，要吃甜甜的心。”这时，谢长亭怀里的小天保突然地开，珠直往桌面上放着的心瞧。这些心是顾青云从隔的老字号心铺买的，是他们最近推的新品，心的样式很是新颖，跟朵花似的，人球。

“你再不乖，我次再也不带你来玩了，让你在家跟一群小娘混在一起。”谢长亭试图跟他柔声讲理，只是额上的青筋卖了他的心。

“你也该往上升一升了。”谢长亭语气懒洋洋的，见顾青云垂眸慢慢喝茶，没有接话，就，“好吧，那咱们不说这些官场的事，反正我也不喜。”

看来自己终究还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王八之气，顾青云只能这样安自己。

这场谈话在顾青云的觉中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但当他退御书房后，看向漏壶才发现他们交谈的时间还不到半个时辰。在这不算长的时间里，他的神度紧张，对皇帝的一举一动极为关注，所以过后神很是疲惫，连后背都稍微有些汗湿。

一番讨价还价后，小天保终于安分来，等他喝完肉粥，谢长亭往他小手一块心就赶紧打发人抱着他到隔玩了。

“你先喝完肉粥再说。”谢长亭的眉皱起，脸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