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湛叹了声气：“不一样，三年前的你，看起来没现在这么伤心。”

褚湛没想到他会突然停，自己差撞在他上，看到顾倦书愣神后，他顺着顾倦书的目光看了过去，也跟着愣住了。

“好嘞。”叶倾如释重负，随后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好像太兴了，赶紧绷起脸，搀扶着老夫人往楼上走。

看到他们两个这样，心里都要急死了，只能自己着接着劝：“，您还是回去休息吧，也不在乎这一会儿了，如果舟舟知您为了她不顾自己，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如果她泉有知，就该回来，而不是留我一个人在这里。”顾倦书定定的看着照片。这三年说一都不恨她，那是不可能的，可跟恨她比起来，他更恨的是自己，如果知在一起的时间这么短，他应该对她更好一才对。

褚湛定定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副驾驶许久，半晌垂眸：“抱歉……”

“她在叶倾车里，我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她的声音，叶倾来了之后也看到了她，只是不知为什么，好像就我一个人能看到，叶倾却一都看不到……倦书！”褚湛话还没说完，顾倦书就不要命一般往外冲去，他只好赶紧跟上。

老夫人顿了一，叶倾见有戏，睛瞬间亮了：“真的，我送您回去吧，有些话我跟褚湛还能好好劝劝，您在的话恐怕也不太方便。”

“这句话你三年前已经跟我说过了。”顾倦书垂眸，上的气质经过三年的锤炼多了一分清冷，也多了一分成熟。

两个加起来六十多岁的人跑起来如疯一般，所有的稳重和成熟都被扔到了一边。顾倦书只能听到风声和呼声，心脏麻痹得仿佛都忘记了动，一直跑到叶倾车前，看到里面的一切后猛地停了来。

褚湛往他旁边一坐：“我觉得你应该放了，如果她泉有知，肯定也不希望你一直这样。”

“可能是因为我的反弧比较长。”顾倦书扬了扬唇角，随后又意识到没什么好笑的，薄唇再次抿成一条线。

老夫人这被说动了，看了顾倦书一后拍了拍叶倾的手：“既然如此，你就送我回去吧。”

他的话提醒了褚湛，褚湛沉默一瞬后，像是定了决心一般，闭上睛缓缓：“我看到她了。”

她会知啊！她就在外面呢！叶倾心咆哮，面上却还只能继续规劝，见老夫人执意不听，最后只好靠近她小声劝：“您就回去吧，倦书今天心里肯定不是滋味，您要是继续在这里待着，只会让他更难受。”

叶倾扶着老夫人上楼后，褚湛犹豫一瞬，拍了拍顾倦书的肩膀：“节哀。”

“她不会知了。”老夫人叹了声气，难得撕去上那层刺。

顾倦书手指一颤，慢吞吞的扭看向他：“你说什么？”

三年前季舟舟死的时候他不伤心，因为心里还有希望，那混女人说过自己会回来，会想方设法来见他。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她始终不见影，三年后的今天，他终于彻底死心。

“……你之前，真

“我看到她了，看到季舟舟了，”褚湛调，“就在今天。”

顾倦书依然看着照片，仿佛没听到他的话。

“我看不到她，你能看到吗？”顾倦书的声音有些发颤，三年来第一次像正常人一样有了绪上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