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拥着他睡去,斐川这几日已经习惯了有他在shen边,睡梦中被抱紧也没有挣扎,靳嵘用xia巴蹭上了他的发ding,他shen形很gao,能完全将斐川笼在怀里严严实实的遮着,斐川埋在他的xiongkou似乎是嫌ying,自己蹙着眉tou蹭了几xia发现没法蹭ruan便一瘪嘴又睡了过去。
房里有两床被zi,斐川自己压半条抱半条,靳嵘将他搂jin怀里两个人一起盖了第二条,被窝里被靳嵘捂得nuan烘烘的,斐川向来有赖床的习惯,靳嵘习惯早起,但也没舍得离开床铺,他搂着还在熟睡的斐川悄悄的摩挲了好几遍,手掌来回抚蹭着他的脊背和腰tun,没摸上一会就抵不住诱惑的将手伸jin了亵衣里。
斐川的pi肤光hua白nen,因为双shen的缘故,他到现在都没冒过胡茬,hou结也不是太明显,尽guan已经变过声了,但他的声线还是比寻常男zi要轻柔许多,靳嵘的动作引得他xia意识闷哼chu声,略到喑哑的呜咽声透着慵懒的倦意,靳嵘手上一僵立ma一不zuo二不休的去床xia的衣服里翻找药膏。
斐川tui间还得上一次药,里tou的伤kou基本愈合好转,花唇上撕裂chu来的细小伤kou都已经接近愈合,斐川睡得沉,靳嵘给他褪了kuzi又分开双tui他都没察觉到异样,shi指沾了ruan膏送jin窄小的xuekou,尽guan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异wuru侵了,可nei里的xuedao还是如初次那般紧致得很。
直到被手指没rushenti斐川才迷迷糊糊的绷紧了tuigen,药膏冰凉,neibi上细小的破kou被一一找到,这是靳嵘第三次给他上药了,第二次是刚离开龙门,靳嵘趁着他还病怏怏没力气挣扎,一边摩挲阴di一边打开了他的shenzi,仍旧是让他又疼又yang的哭得两yan通红,nei里痉挛chou搐着咬紧了满是药膏的手指,磕磕绊绊的到了gaochao。
这回要比之前的qing况好上许多,较浅的破kou已经基本愈合,撕裂较深的地方还需过上几天,但是已经没有明显的疼痛gan了,药膏ruti便rong成湿hua的yeti,靳嵘手上有明显的枪茧,贴着柔nen的xue肉轻轻一蹭就能带chu成串的yang意,然而他偏偏还用另一只手剥开两片花唇交汇的ding端,斐川shenzi一颤昏昏沉沉的睁开yan睛,靳嵘顺其自然的低tou吻住了他的唇,伸jin雌xue的手指蹭着已经开始湿ruan的xuedao稍稍往里jin了小截。
熟悉的舒适和羞耻一并而来,斐川迷茫无措的夹紧了双tui,靳嵘的手腕刚好不偏不倚的被他夹jintui间,他其实很贪huan,tui间多chu来的东西让他很容易就陷ruqingchao,靳嵘上回跟现在一样,故意挑得他意识不清的时候给他上药,就希望他能少些抵chu2的qing绪,xia意识去接受生理的huan愉。
小巧的肉珠被拇指剥chu抵着,还没有chou血ting立的地方自从尝到过销魂蚀骨的滋味就再也没法抗拒,斐川被堵着唇,细微凌乱的呜咽声从他鼻腔里断续的溢chu来,靳嵘用shi指和拇指捻住阴di轻轻一搓,cu糙的指腹蹭过mingan之极的地方,斐川像是被人戳到死xue一样立maruanxia了shenzi,连同狭小的花径里都溢chu了少许汁ye。
当真是没有办法an耐,yang和酥顺着脆弱的神经爬jin灵台,冰凉的药膏很快就被ti温捂re了,靳嵘指节突兀,手指稍一屈起就能将雌xue撑chu小小的开kou,斐川羞耻的厉害,尽guan已经被阴di上的快gan卸去了大半力气也还是颤颤巍巍的收紧了xue肉,他不敢让nei里的汁yeliuchu来,被亵衣遮住的小腹平坦,因为晚上没吃多少东西yanxia还有些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