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霍景安那样却是从到尾都舒服的紧，真是不明白

“还是让我帮你一把吧。”这回他的神正经了许多，不过眉目里依旧满是温，“你既嫁给了我妻，受我服侍又有何不可”

等霍景安捡里衣，转朝她递去时，她已经将大半张脸埋了被里。

痛苦，酥麻，战栗，愉，种种受几乎把她疯，十指被紧紧交握，躯如遭狂风暴雨，让她无一丝反击之力，只能被动地承受，发断续的咿呀之声，却反而让霍景安更加兴奋，贪求夺取，攻城略地，差让她崩溃。

一声娘，让段缱耳发，越发脸红起来，虽然两人关系已经不同以往，可她骨里依旧害羞得很，接不上这话，也不想真依他所言傻傻抬起，只能笨拙地转移话题“我上不舒服，想沐浴，你去叫采蘩她们过来”

见他这幅模样，段缱更加气恼，思及方才云翻雨，更是大羞，蹙起黛眉就想翻坐起，霍景安伸手扶，被她打开了，细哼一声，“我自己来。”奈何刚经历过一顿折腾，实在酸痛，手一，便了一，被霍景安疾手快地接住了，好歹没倒回榻上。

见妻看也不看地伸手接过里衣，霍景安愣了一才明白缘由，不禁哑然失笑。

她心中所想，霍景安自然不知，但见她一脸害羞模样，着实柔

这倒不是什么借，经过刚才一阵折腾，她上到都腻腻的，亟需清理，本以为这床笫之事就跟上一次霍景安中了香后的况差不多，没想到不仅磨人，过后也难得舒坦，真不知为何被称为闺房之乐。

红罗帐，被翻红浪，昏黄的烛火之中，两个的躯纠缠缱绻，漾满室。

受人服侍自然是好，怕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人没安好心，服侍过了，便想着要得酬劳。段缱心中暗诽，面上没吭一声，安安静静地在霍景安的帮扶坐起了，闷闷“我的衣裳。”

好不到哪去，闷哼一声后紧皱着眉，额沁细密汗，“要不然，会伤着你”

她面薄，一些话说不来，瞪一霍景安还是能到的，霍景安却是回以朗笑，丝毫不在意她的恼怒，他已尝人生得意之事，心中正是大顺之时，又是妻叱责，喜都来不及，如何会恼。

段缱被痛得冷汗淋漓，里蓄满了泪，听见这话，还以为他愿意放过自己，刚松了气，腹就被人重重一撞，泪立时就落了来，呜咽不停。

“好了，我已经穿上衣服了。”他把自己的白绢单衣穿上，系拢衣襟，“可以抬了，娘。”

等一切平息时，段缱几乎哭哑了嗓，泪沾粉面，发丝散乱，如同被雨打蔫的花朵，让人看着就心生怜，映霍景安里，却是又一种殊惑，一阵发，念及她初经人事，又才十五，弱，受不得太多，这才忍，支起上半，取过鸳鸯枕给她枕着。

“还难受吗”他询问，“嗓哑不哑，不，我给你倒喝”

段缱脸上一阵发，她为什么会难受，会嗓哑，还不是因为他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帮你拿。”霍景安立刻翻榻，赤展现人前，段缱猝不及防，脸上一烧得，忙忙低去，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