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柔和,“母亲她人很好,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虽然不知齐舒志为什么会这么说,但只要是他说的余宁就会相信。只要是齐舒志信赖尊敬的人,余宁也会一样的信赖尊敬。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走着走着就看见有小孩在爬树,余宁看了一yanshen边的人,dao:“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齐舒志稍微想了一xia,才dao:“记得。”
“你当时好傻啊。”余宁偷笑,“让你爬树你就真的爬树。”
“确实ting傻的,不过这也要怪你。”想到当日的qing景,齐舒志dao:“要不是正好撞到你在说我坏话,我也不至于听的ru神被你当场抓住。”
“好哇,你果然是在偷听。”
“不仅我,还有我三个还兄弟也一起听着呢。”回忆到这里齐舒志忽然面se古怪,他dao:“你当时还说我坏话,把我贬低成那样,现在可倒好,牵着我的手就是不松开。”
余宁立刻闹了个大红脸,手上挣扎dao:“谁说不松开?你放开我。”
“别动,你知dao这样同夫君闹别扭的女人叫什么吗?”
“叫什么?”
“叫悍妇。”
“啊!”余宁一个大家闺秀也忍不了了,当街追着齐舒志打了起来,“我让你知dao什么叫真正的悍妇!”
七月中旬东南这边的事qing都上了正轨,齐舒志也该回京了。本来齐舒志是想将谢毅留在东南,让他chu1理东南这边的事qing。但谢毅是受够这里了,而且他晕船,说什么也不肯整天在海上漂。
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齐舒志决定回京全程走shui路。
在这之前齐舒志依旧写信回家,让家里人帮忙准备着,等他回京之后就要正式去余家提亲了。不仅如此,他人还没回去,写给周辰理的奏折上就已经开始请假了,总之至少给他两个月的假。这两个月里除非要灭国了,否则有天大的事都别打扰他。
夜晚齐舒志与夏先生在甲板上chui着风,正在xia棋。余宁端着茶走过来,见齐舒志被杀得很惨,二话不说就在旁边坐xia指dian齐舒志xia棋。余宁的棋艺很不简单,自她cha手之后qing势立刻调转过来,换成夏先生被杀的直冒冷汗了。
齐舒志看的颇为欣wei,我不行的我娘zi行,看你老夏还敢不敢再在我面前嘚瑟了。
每天晚上最凉shuang的时候,被折磨了一dian的谢毅才会在侍卫的搀扶xia来甲板上透透气。短短几天时间人就面黄肌瘦了,陆zi兴看的心揪不已,担忧dao:“这还没到苏州呢,这要是到了京城,还有命在吗?”
谢毅闻言不由悲从中来,又gan1呕了几声,悲伤到呕吐。
难得看这个嘚瑟的家伙一副蔫了的样zi,齐舒志表示喜闻乐见。
月明星稀,江上凉风,此qing此景就连齐舒志都有种想要yin诗一首的冲动,更何况是书香世家的陆zi兴?陆zi兴就不是yin诗了,他是现场作诗。人立在甲板最前tou,凭风而立衣带飘飘恍若仙人,一首诗yin到一半,船上的老shui手大喝一声,“前tou有激liu,都站稳了!”
然后船shen猛地一阵摇晃,刚刚还恍如仙人的陆zi兴就一tou栽了xia去,脑袋撞在甲板上发chu老大一个声音。
夏先生正在欣喜桌zi上的棋局乱了,一抬tou发现陆zi兴躺地上了,就很纳闷,“陆公zi这是怎么了?”
被人扶着的谢毅气若游丝dao:“陆zi兴刚刚以tou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