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结阵防御。耶律津眯着yan往前看去,只见前方的枯草之中有一个孤零零的人影。走近一看,发现是个穿着衣服的稻草人。台吉真华疑惑dao:“谁这么无聊,在这种地方扎稻草人?”
没有人回答他,亲卫从稻草人shen上取xia一张布条,dao:“草人shen上有字条。”
耶律津忙dao:“写的什么?”
亲卫羞愧的dao:“卑职不认识字。”
“拿过来。”台吉真华dao:“我瞧瞧。”
亲卫将布条递过来,台吉真华与耶律津凑近一看,只见布条上写着,“气昂昂而来北狄雄师,灰溜溜而去一群呆zi。”
“哇啊啊啊啊!!!”
台吉真华暴tiao如雷,转shen就要冲回去,“我要与他决一死战!!”
耶律津黑着脸死死的拦住了台吉真华,“莫要再上当了,齐舒志巴不得你冲回去送死呢。”
好半晌台吉真华才平静xia来,带着大军继续赶路。只见茫茫天地间又chu现一个稻草人,台吉真华分明瞧见,那稻草人的脸se还画了表qing,十分欠揍的表qing。亲卫又取xia一张字条送过来,台吉真华dao:“哼,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有什么花样。”
他夺过布条一看,顿时面se古怪起来。
耶律津好奇dao:“上面写了什么?”
台吉真华将布条递给他,耶律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北狄大将耶律津,戍守边疆十余年。三过家门而不ru,妻zi三年抱俩娃。”
“……”
“我跟他拼了!”耶律津嘶吼一声转shen就要冲回去,台吉真华拦住他,劝dao:“莫要上当,这是齐舒志的诡计。”
劝了好久,耶律津才勉qiang找回dian理智。继续往前走,又发现了一个稻草人,且附有字条一张。两人对视一yan,都从对方的yan睛里看到了恐惧。亲卫把字条送过来,耶律津dao:“一起看。”
然后两人凑近了一看,布条上写着,“还敢看?贱不贱?”
“噗!”
耶律津险些吐chu了一kou老血,“不看了不看了……再有草人chu现,直接烧了!”
然后他们在快要jinru北狄疆土的边界,看到了最后一个稻草人。
亲卫上前就准备把草人给烧了,到了此刻台吉真华又好奇起来了。明明对字条很恐惧,但就是忍不住好奇。想了想他阻止了亲卫烧草人,dao:“把字条拿过来。”
亲卫将字条送到台吉真华的手上,台吉真华与耶律津对视一yan,都很惴惴不安。想着也是最后一个了,忍一忍就过去了。耶律津dao:“看吧。”
台吉真华打开字条,两名将领定睛一看,“真的那么贱?”
“噗……”
自此侵犯大周疆土的北狄军队已经全bu离开了大周,甘州肃州都已经重新回到了大周手中。齐舒志还留在这里chu1理善后工作,比如被烧毁的武威城需要重建。那些逃难至金城安定的难民们也要迁回肃州甘州,还有死在战争中的两成官员们都需要重新任免。
齐舒志早已经写好了奏折,只待京城的旨意过来。
从来没有来过北方的齐舒志,在北方过了第一个冬天。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dao北方的冬天居然这么冷。一向不ai喝酒的他,也会经常同谢毅夏先生等聚在火炉旁喝几kou小酒。
这天谢毅非要请他们吃北方特se菜烤全羊,羊是在外面烤好的。一整只送了jin来,邓晓看见了就掏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