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指望的儿zi了。
这天终于放晴,齐舒志因为不想面对杨氏的唠叨,上午就chu了门找了唐礼之与方峥一起游湖。
chun天来了,游湖踏青的人也不少。三人包了艘船,唐礼之自从成亲之后稳重了不少,整个人都平添了一guzi忧郁的气质。用他的话说就是,成了家的男人shen上的担zi重了,自然与从前不同。
为此方峥还讽刺过他,你爹又不bi1你考科举,你有什么担zi?
他的担zi齐舒志是知dao一dian的,科举无望就只能走监生这条路。但是花钱捐chu来的监生最没chu息,一辈zi只能zuo个八九品的小官,而且还是地方官。他从小chu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又怎么能甘心去一个穷乡僻壤当个芝麻小官呢?
他犹豫的是该不该走从军的路zi,齐舒志现在虽然不是什么实权国公,但在军中还是能说上话的,帮他nong个小军官当当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是现在大周的边境不比从前了,自从三年前西北大败之后,边境就一直很不太平。他文不成武不就的,去了就有可能回不来了。
三人正chui着风说着话,一艘画舫忽然从旁边过去,只听上面一阵喧哗。
齐舒志眯着yan睛看了看,见上面是一群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有些好奇dao:“那些是谁?怎么从前在书院里没见过”
唐礼之也瞧了瞧,dao:“咱们已经离开书院三年了,早就老了。那些是京城里近来风tou最胜的公zi哥,你瞧那个穿白衣的那个,丞相家的公zi,年仅十五就中了小三元。现在大家都拿他跟你大哥当年比,说他更胜当年的齐大公zi……”
齐舒志面上没什么表qing,dao:“丞相家的两位公zi我是都见过的,都是三四十的中年人,哪有这样年轻俊秀的?”
“这是丞相的孙zi呢。”唐礼之dao:“范家老三的儿zi。”
方峥一听就奇怪了,“这范家老三不是刚摔成个残废吗?怎么他儿zi还在跟同学游湖?”
“谁知dao呢。”唐礼之不甚在意的dao:“学问据说是比我们当年qiang多了,就是有dian没心肝。”
范府里,老丞相从gong里chu来满shen疲惫,老妻已经去世多年,妾室伺候他更衣。他随kou问dao:“瀚文呢?”
“chu去了。”妾室dao:“有同学来府上邀他chu去。”
“啧。”范贤不悦dao:“他爹如今shenzi不好,他不在床边伺候着,整日就想着在外面跑。”
“老爷您也别生气,少年人有哪个不ai玩的?”
范贤无奈的叹了kou气,他的这些儿孙里,最让他满意的就是这个孙zi了。聪明好学还连中了小三元,就是xingzi还有些tiao脱,不过只要自己用心教导,将来未必不能接自己的班。
老二那个不争气的他是不指望了,只想着自己应该还能支撑几年,好好的将孙zi培养成才。
范虎jin屋的时候范仲良正和两个小妾玩的很开,他连忙躲到门边上两yan看地dao:“二老爷,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
范仲良一手搂着一位mei人,dao:“你怎么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老爷我的好日zi就要来了,还不能开心dian?”
范虎就dao:“您哪儿来的好日zi呀?”
“老三那家伙都废了,老爷zi再不愿意有事儿都只能指望我。”范仲良得意的dao:“这还不叫好日zi?”
范虎想了想,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