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程弓厉声，“再多说一个字，就给我

“还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江钧，你自己也是被他父亲侵犯的受害人，我被问讯时偷看了警方记录，你是最早一个，被拘禁侮辱了整整两年－－”

江钧木讷照，离开后叶染慢腾腾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鼻也见了红，急忙找医药箱却不是顾着自己，用棉花药先给程弓理了伤。

“什么事？”程弓楼来只看见江钧疯了一般将叶染在地上，拳毫不留落在那纤弱躯上。

落地碎片酒狼籍，程弓垂看了两秒难以清洁的地板，才缓缓回，看见韩彬站的位置－－幸好没避开。

“住手，我叫你住手！”截住江钧手腕，将他整个人拉起来，程弓握住他肩，“为什么又打伤叶染？”

“程弓－－”

江钧突然一扭，从程弓手中挣脱开，反手抄起案台上的酒瓶向程弓上抡上去。

程弓默不声，脸上猜不透喜怒看不穿伤悲。

这攻击来势凶猛，接挡有困难，但避开的时间绰绰有余，让程弓没防备的却是后有个声音响起：

“到底怎么回事？”程弓淡淡问。

叶染却不舍弃，上前一步抬脸定定看着程弓：“就算我想对他什么，我有那个能耐吗？我前面不起来，你是亲自检查过的。”

江钧红着，恶狠狠瞪着地上的叶染：“他对我，他想对我那种事，那种，该死的－－”

”，叶染抬脸，笑得几乎无邪，“你知什么叫？就是这里，还有这里。”说话时挤江钧两条中间，腰摩起他最近变得越发的位，右手揽过他后，蛇一般他里，顺尾椎摸去。

“你怎么就知－－”江钧怒火更盛抬起，定定瞪了程弓半晌，“你跟他是一伙的，你们合伙陷害我爸，你们污蔑他！”

韩彬……程弓似乎听见自己心里叹息一声，那酒瓶正砸中他右额，裂开的声音不知是瓶还是眉骨。

“你这个时候来什么？”程弓淡淡的不耐烦，手捂着开始淋血的伤，“不什么事，去客厅等着。”

“不要动，没有用”，叶染突然收敛笑意，目光森冷，“你喝的里我了药，让你使不力气只能乖乖让我，我告诉你吧，你爸总说我像他儿，你爸其实就是想这样，这样狠狠你－－”

叶染收拾药箱的动作顿了片刻，乖巧疑惑里带着少许委屈：“你相信他说的？我会对他什么？”

“算了，你也去准备上课吧。”

江钧呆了片刻，突然发一声叫喊，短促但尖锐刺耳，那是被上绝路的恐惧。

“你，你到底……”江钧脸已经发白，睛死瞪扭挣扎。

“够了，叶染。”

他又转过去，面对冲动后不知所措的江钧：“你，回自己房间，早饭时间是八。”

程弓神微妙变了一，气平淡却不容置喙：“那不可能。”

叶染勉笑了笑：“他总是说谎，上次想陷害你故意把自己的遍鳞伤，一验就知那些都是他自己用刀划的用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