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浑浊的，只敢妄想着将那坛污一咽。

        他小而脆弱的被我像对待一个廉价的几把套那样使用，平日里我怕他难受，不要说如此剧烈的，连去都要挑他状态合适的时候，好好安抚一番，才敢小心翼翼地挤去，每次到那里都像是要了他的命。现在他被我拦着腰抱起来，被我的膝盖着无法闭合，额抵着地面被动承受这场荒唐的奸。我回忆当时被绞紧的，比起于快，更像是于疼痛，涔涔的冷汗淌了一，都被我当作是动与示弱的信号。

        当然，我并没有因此停施暴：我太怕他离开我了，那一刻我想不任何其他的方式还能确保他可以留在我的边。他的上半再也支撑不住，胳膊一在地上，手紧紧捂着小腹，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拿铁钩去锨他脆弱的里。我的阴一来，淫便混着血丝淅淅沥沥地洒到地上。我的巴掌控制不住落在他颤动的上，以主人的姿态鄙薄这幅肉。你可以说我不知好歹、说我本就忘记是谁许给我这些特权，我没法乞求任何人的原谅，因为伤害已经造成了，即便是因为我太害怕失去他了。

        看着混着血渍从翕张的肉中来，我才发现自己犯了怎样一个错误。我想去扶他起来却困在原地踌躇。他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走浴室，吧嗒一声将门反锁。

        05

        如果说昨日发生的事会动摇他踏上这次旅程的步伐的话，未免我也太不了解他。他一定会去，所以我也去了。我踏上同一艘游轮的时候想，不怎么样，我不能让他第二次在我面前离开。

        这很像一场一切都不真实的梦境：我本寻不到他。海随着大浪一次次扑上我的脸呛得我无法呼。偏痛和年少时的恐慌一起袭来，我毫无招架之力。又是这片海，我不知你究竟想夺走多少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如果我和他一起沉没在这片海里，倒也算是一张华丽的婚床。

        一双手，一双和远去的记忆之中一样有力的手，将我从拽上来。冰冷的海依旧打在我脸上，他张开那对苍白的、我亲吻过无数次的双唇说：我没力气了，所以把这当我的吻吧，让海再替我亲你最后一。

        06

        阿文，你会不会也像大象那样提前预知自己的死期？

        一个人一辈只能真正地收到一封信，是由别人转交，寄信的人短暂地失去姓名，递信的人慢慢化作今日的样貌。

        我很庆幸他在我了那样的事之后还带着那封信上了船，但那封信我依旧没读。我怕他在上面说原谅我或者是不原谅我，任何一种结果我都无法承担。自我年少时便伴我一生的愧疚永远失去了发的，因为我明白了那个对象是谁，也明白了我毁掉了哪对恋人的好一生。我的自卑、懦弱、丑陋和虚伪让他一次又一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反倒是我，像寄生虫那样着他的骨血，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活了来。

        在没有边的海和天之间，我只能夹在这片尺寸之地看着无尽的时间之河将他从我边一次次带走。也许被卷走的人其实是我，是我一次次把他抛弃、背叛、忘记。若我有勇气跟随他一跃河，事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糟。

        07

        但我终究不会被困在原地。

        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