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汲的心并没有好上几分，反而因为他这种直接到让人无奈的坦白更加暴躁。他阴郁地咬着步蕨的脖不放，尖无意识地着凸起的筋络，像只寻思该怎么拆吃猎的大型猫科动。

叶汲看着他，不自觉地问：“什么？”

开放的天环境挑起叶汲恶劣的趣味，他在步蕨嘴角边了，明亮锐利的眸里深深印刻步蕨的影：“就这

“……”真是一个让他丝毫都不意外的回答啊，话题到底是怎么歪到这里来的？步蕨百思不得其解，由着他在上磨蹭，望着一览无遗的江面，尽量心平气和地和他商量，“在这里不好吧，冬无衣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步蕨心生异样，很多时候叶汲给他的觉完全不像是从中化生的神祇，反倒像只大猫成……

气质，都让叶汲有种脱胎换骨般的觉。

叶汲的怒气值被他一句话冲到峰，一把将人抓住拖到前,睛因为发怒亮得骇人，看上去像是要一把步蕨活吞去：“步老二，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种把别人都当成蠢货的自作聪明很碍？”

兴时呼噜噜朝你亮柔的腹，可以随意抚摸；生气时则浑炸，不客气地亮锋利的爪牙，找机会一击必杀。

步蕨沉默了,小声地说：“没有。”

叶汲直的鼻梁抵在步蕨脆弱的动脉边，步蕨选择的退让令他十分兴奋，刚刚大开杀戒后尚未平息的杀意和这种兴奋交织在一起，燃烧起某种蠢蠢动的冲动。

他说：“二哥，我们吧。”

咬着咬着，两人间的氛围不知不觉地变了味，叶汲的舐开始有某种暗示的意味。这种意味让步蕨脸一变，虽然他两只有一夜亲密接的经验，但是那一夜丰富的经验足以让他铭记住叶汲很多独特的习惯癖好。

步蕨愣了一，叶汲尚算平静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总来说叶汲肯定是动怒了。步蕨明智地没有选择他的霉,将那块小小的心脏放左边的腔里：“其实，不是很痛。”

可是定睛一看，人还是那个人。

步蕨向他微微笑了一笑：“你不是一直想知黄泉里是什么吗？”

“心脏？”叶汲脸铁青地看着步蕨的掌心,不可置信地问，“你把自己的心脏一分为五,分别放在黄泉里？”对于神祇来说,元神是维系生命的本,神魂不灭，神祇不死。但不代表闲得疼时可以掏自己的心,把它剁碎，放黄泉里腌上个千八百年。

动脉被人扣住的觉很不好，尤其步蕨这说到底是人，没有叶汲那么悍的承受能力。他被迫仰着脖，呼变得短促，诚实地回答：“痛……”

第八十三章

“……”叶汲恨得一重重咬住他的脖，牙齿陷柔的肉里狠狠地摩,动脉在他齿边动。他是真得恨不能咬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尾隐隐发红,“现在呢，痛吗？”

他想起刚才自己胳膊撕条肉,步蕨难受得都哭了来，他无法想象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对自己这么狠的手。他静静地看着步蕨，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你是疯吗？”

步蕨张开五指，他的掌心里一块鲜红的血肉有节奏的动着，依稀可以看整形状：“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