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敬比较合适吗？”

蒋文没有一丝光泽的睛注视着步蕨，当他提起曦这个人时似乎觉得很有意思，鲜红的尖从唇齿间过：“这一世她叫林曦，我和她原来有旧交，前两个月帮了她一个小忙，杀了个蛇母。结果这个蛇母和上边某位大人沾亲带故，被上边发现了林曦的存在，就派了个人来除掉她。”

叶汲冷冷地说：“所以呢，你一个通缉犯跑过来打算拉我们一起同你反清复明，助你重登阎罗宝座？梦吧你。”

可能从他归来那日起，尘封的因果再次缓缓启动。熟悉的人名接踵而来，从冬无衣、许澜庭再到曦，步蕨已隐隐摸到自己死后被刻意隐藏的那段过往。他缓慢地了：“她是五方地官中唯一的女神官。”

蒋文悠然自若地拢了拢的黑袍：“我只是想来提醒二位，五方黄泉已经彻底脱离了阴司的掌控，因为它联动五方鬼狱，所以我估计会有三界里不少人馋这几黄泉，想法掌控它，从而驱使鬼狱里的百万厉鬼。据我所知，太清境已经有人来阳间了。三爷你们可要抓紧时间，万一被人捷足先登，人间浩劫，惨哪。”

叶汲给他气乐了，乐得不行：“蒋文你要脸行不行，自己的篓自己

蒋文优雅地捧起茶杯呷了一，从他上丝毫看不被夺走大权，离在外的狼狈：“大人手原来有个地官，单名曦对吧，在您事前也是最后一任泰山府君？”

“不必了。”步蕨淡淡阻止，“你在阳间停留的时间不多，有事说事。”

步蕨深意外，他对蒋文的了解，阴司里应该没有哪个阴神能撼动他的地位：“怎么回事？”

“事先说明，”叶汲抢过他的话，手指一着桌面，“年成不好，打秋风免谈，帮忙免谈，犯事的也免谈。喝茶闲聊嘛，能免也就免了。你看你老上司今非昔比，连你这一杯茶都喝不了，这不是拿刀戳他心窝吗。”

蒋文沉默了，笑了说：“应当如此。”

叶汲微微眯起，想起隧里枪尖过的白痕：“来的那个仙官是姚少司？”

蒋文：“林曦被得和他交手，后来……我也不知她是失手还就是存心，她杀了姚少司。”他莫名笑了起来，好像说到了什么愉悦的桥段，“太清境有多久没死过仙官了，我都快记不清了。你们的大哥雷霆震怒，雷厉风行一路查到我上，迫不得已我也只能弃卒保帅，潜藏在阴阳两界的交界。”

可这一刻叶汲仍然心疼了，那种心疼就像步蕨对他的引，发自于血脉，完全不受他的掌控。

步蕨十分安静地握着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叶汲知他猜到了什么，他从没打算去遮掩他死后的那段过去。早晚都有这一天，不堪、痛苦、血淋淋的事实都要揭在他面前，而步蕨也不是能被轻易击垮的人。

虽然和叶汲照面次数寥寥无几，但蒋文对叶汲的德行并不陌生。被他连枪带棒地一通挤兑，这位统领阴间千万亡魂的阎罗也没有变：“我冒险请你们来，并不全是为了叙旧。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们一，目前的阴司不是我主了。”

叶汲连眉都没动，转对步蕨说：“看吧，我就说他被底仔造/反夺/权了，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