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许飞有些垂丧气，但还是颇为定地说，“周先生认为这是广原仙人留来的法，不是一般人能破除的。要想和它分开，亦或是控制好它，都只能由我自己来努力，总比等着别人来帮我要好。”

许飞：“谁你啊。”

闻乐：好一个五讲四还偏偏如此倒霉的好少年。

许飞生无可恋：“他说，顾虑到我不是世家第一次接这些，他就他们门弟最低的标准来要求我。”

比如安德。最大的通已经被广原封印，那么安德肯定就是从某个不为人知的界裂里穿行两界的。

她有种不好的猜想。

影：“……”

“我那是家族遗传的天赋。”清楚祖母的来历，闻乐总算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睁说瞎话了。

闻

影：“是谁哭天喊地地说想学好灵术、快摆脱我的？”

许飞：“……”

广原的脸也没地儿搁了。”

“周先生说他已经给我放了。他取消了文化课测验的分呢，否则我还得一边跑步提质一边背太上经。”许飞巴巴地望着闻乐，他知闻乐不一定能有什么解决方法，但在他中这位学霸同学几乎没有什么是不到的，“闻同学，我记得你能控制吧？那你学过这些门的知识吗？”

“有理。”闻乐随意地将书夹在侧，问他，“那个周琦的收徒标准呢？”

“傻吧你。人家刚刚说了不认识广原，那就是连门都没。”影说，“但是你没门就已经学会控制某种元素的灵术了吗，这可真了不得。可是我没在你上看见什么灵力啊……”

闻乐轻轻抬了抬眉，问：“其实很久以前我就想知了，异族究竟是个什么概念？”

许飞从书包里掏一个细小的黄纸卷筒来，表面隐隐有烧焦的颜。纸卷筒侧面似乎用小楷写了几个苍蝇大小的字，但是历经岁月侵蚀已经模糊不清了。

“懂了。”闻乐。

“原来如此。你们家是世传异族啊。这就不奇怪了。”影说。

闻乐看不去了，拍了拍许飞的肩膀：“你当初什么了，遇上了这种东西？”

“那你现在是打算通过那个周琦的测验，正式踏玄门寻找控制影的方法么？”闻乐说，“你想好了？”

说着他从书包里都落一堆“灵术门”、“符源初解”等等几本小书来。

她祖母的族裔……难也是那个时候被界的缺给巧合卷来的？还是在那之前，界就已经有了裂？

许飞：“……我真的只是想把墙角的垃圾捡起来扔垃圾桶来着。”

“由于觉醒地太突然，异族的存在在人类里一度现了恐慌。因为你永远不知和你结了仇或是关系亲密的人某天就拥有了你完全陌生的能力。于是那些觉醒了血脉的人理所当然受到了排斥。”影有些唏嘘，“广原本来有心改善这一局面，但层不穷的怪已经让盟疲力竭……”

影：“这倒也和广原有关。广原所在的时代，妖族已经几近沉寂了。但是自从界大开，灵气复苏，许多普通人上居然觉醒了不知传承了多少代的妖族血脉……毕竟在从前两族通婚也是常事。但是照血脉的纯度来算，他们本来不该觉醒，应该像个普通凡人一样度过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