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义鼻，略带委屈，“第一年，他让保安把我关在门外，连狗都堵上了，还不肯接我电话，第二年，他终于接我电话啦，可惜他一句话都没说，听我说了两个小时的甜言蜜语就挂掉了，第三年，他忘记堵狗，我爬去了，不过还没见到他的影就被保安打去了，第四年，我拜托了祥叔，他终于肯见我一面，但劈给我一巴掌，哎我跟你讲，大男人的扇别人耳光这种行为最娘气了，但是纯纯起来真是帅呆了，啧，那小脸儿……我觉得我今年再努力一，他一定会愿意见我的。”

老家抹着泪，“少爷被你们家二少伤得那么惨，他不想再跟你们孔家有任何联系，我……我要让他走得清净儿……天堂没有渣攻，不会炸窑……”

“我说哥啊，你打个国际长途就为了骂我是猴？”

孔信咋，“你这个猴还有资格说别人跟猴儿死的？”

敷衍，“没什么，就是长时间没联系了，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晚上回到酒店中，孔信坐在床边烟，给孔义打了个电话，“你和康纯杰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嗯？”

“卧槽罗庚他妈的是不想混了吧，”孔义暴怒，破大骂，“个忘恩负义的王八，爷爷的，他敢甩你？他敢玩你的？卧槽……不给他颜看看他是不知孔二爷有几只！你等着，我现在就订机票回国，看我不揍到他亲爹都不认识，哦不对，他亲爹早死了，我揍到他亲妈都不认识，哥，别

孔信：“……”

“……”孔义显然是不相信，顿了一，声问，“你被罗庚甩了？”

孔信觉得自己这辈都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你对康纯杰旧未了？”

在老家的带路，孔信和罗庚找到康纯杰的墓地，在坟前放一束菊，孔信看着半新的墓碑，突然心里非常难过，是和当年以为小孟死时不一样的觉。

“，你这个半动！”

“怎么说呢？”孔义语调黯淡来，“跟他在一起让我压力很大，可是，自从分手之后，我就发现我再也遇不到喜的人了，不论男的还是女的，就算若天仙，我也觉得好像差那么什么，很多个晚上我都会梦到康纯杰，然后你懂的。”

孔信：“……你神经病吧？”

“你问这个吗？”孔义还在上班，闻言将手里的文件一推，躺在椅中转着笔花，“我每年年假都回去看望他啊，分手还是朋友嘛，但他好像不这么觉得。”

孔信茫然看着窗外的夜，突然不知该怎么张，很明显孔义对康纯杰余未了，他真不知该怎么告诉他这个噩耗。

“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别以为你是我哥，我就不敢告你诽谤！”

那个时候觉得好像自己的左膀右臂被切断一般地痛彻心扉，如今站在康纯杰的墓前，没有那种痛不生的觉，却由心底满溢难以言明的酸楚。

“男人都是半动，你以为你不是哦，”孔义反唇相讥，“不过你现在肯定当不成了，庚看着就很禁的样，一定把你憋得跟猴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