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看过剧组的计划表，今天正巧有一场夜戏，”裴遇舟眨了眨补充，“保证安大小你不会扑空。”

“平时狗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合伙欺负我这个小女，”安歆瑶假惺惺地抹了抹不存在的泪，

“你也可以当成是请求，”姜珩抬起，“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审讯室来的沈峥直接撞上了脚步匆匆的安歆瑶，虽然他及时停住了脚步，但对方的反应显然没有那么快。

裴遇舟挑眉：“你这是以一个杀人犯的份在和警方讨价还价吗？”

裴遇舟看了一沈峥的侧脸：就算有人拿沈峥来威胁他，他也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生前无比痛苦，死后也不得安宁。

沈峥表不变：“忍心，相当忍心。”

姜珩早就知柳镇风没死，此时他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植人，比死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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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他选择和江婉言合作而非警方的原因。

“包括关于江小的分。”

姜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嘲讽：“责任？现在新闻里被打上赛克的可只有那些嫌疑人，你们警察保护的到底是谁的隐私？”

沈峥冷冰冰：“柳镇风还没死。”

跟在沈峥后的裴遇舟调侃：“又来围观审讯，安大小你这算不算摸鱼啊？”

他……

“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嘛，”听到裴遇舟的话，安歆瑶立刻收起怒容，然后一脸悲痛地指控，“裴哥你变了，现在你和儿越来越像了。”

“知是知，但现在天都黑了，儿你忍心让一个花季少女孤一人赶去案发现场取证吗？”

“希望沈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姜珩闭了闭，“还有，帮我和江小说一声抱歉。”

尤其是那些｜奸致死案，往往被曝光来的都是被害者的样貌。

“闲着没事儿？”沈峥拿笔敲了敲安歆瑶的，“姜珩把沾血的衣服藏在哪了你也听到了吧？既然这么闲，那你现在就带人去取证吧。”

“我知你们特案组有些本事，”姜珩，“虽然江小已经答应我会压一切关于儿的报，但我还是想上个双保险。”

裴遇舟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安歆瑶，一副“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的表。

“我不否认的确有这样的况存在，”沈峥的声音沉稳有力，“但在我手不会现这样的况，你大可放心。”

“只可惜这戏我怕是拍不去了，倒是违背了我和江小的约定。”

“原来亲手杀人之后,一切真的会变，”姜珩弯了弯手指，“觉现在没什么能约束我的东西了。”

“保护被害者隐私本来就是警察应尽的责任，”沈峥，“就算你不这样要求我们也不会余小的隐私。”

姜珩看向沈峥，对方脸上并没有什么“毅的表”，也没有什么“定的目光”，沈峥只是坐在那里，不必穿警服上就带着一正气，无端便让人觉得这个人不会说谎，这个人是可信的。

“这么着急什么？”沈峥伸手垫住了安歆瑶的额，“走路都不看路的？”

安歆瑶站直，气呼呼：“那柳镇风就是个人渣，就算他现在是植人，我也要找证据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