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摸安十分钟，劝导半钟啊。

“老，老师……”他不敢看齐思若，尾巴却紧紧缠着她不动。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现在就……”他实在说不来，他抬起，又苍白解释，“明天弟弟们就来了，我……呜……”

“我……我失态了。”他声音微哑地说。

齐思若伸手，搭在了魏萧墨的肩膀上，魏萧墨抬起去看她，睛红红的。

魏萧墨轻轻地了。他了气，又低。

尤其是这两个弟弟，以前他们就很开朗，不像是哥哥们那么要面又傲。所以齐思若很愉快地便摸摸了它们，用这种方法治愈他们这些年的疲惫，顺便消除他们因为她去世而难过的那一小片阴影。

男人低着，他有说不话来，都在微微颤抖。

也是命中注定的。这不怪你，萧墨……或许说，你和那一车孩，都是被我连累，才受到了惊吓。”

“我原谅你。”齐思若轻轻地说，“那你能原谅我吗？原谅我没有好老师的职责，让你们难过，让你们受到这么大的惊吓……”

魏萧墨垂着，他抿紧了嘴角。

“你一都不失败。你保护了你的兄弟们，你十七岁的时候，就能为了无血缘关系的弟弟丢失的遗，而瞒着所有人去地擂台。”齐思若注视着魏萧墨，她轻轻说，“这么多年来，你都是一个很合格的大哥。”

“老师，我……我是不是很失败？”魏萧墨低声说，“我保护不了任何人。”

……

“好。”他说，“那我也原谅你。”

魏萧墨睫微眨，静静地注视着她，又躲避她的目光。

她这个教师当得和兽医一样，别在外面是什么样，小妖怪见了她，最后总归要真香着缴械投降。

“那我们一笔勾销？”齐思若目光柔和了些。

“嗯？”

“老师！”魏萧墨有窘迫地说。

魏萧墨注视着齐思若，他的眸泛着光，却轻轻笑了。

相比于有心理阴影的魏萧墨，其他三兄弟倒是看起来除了成熟之外没什么变化，魏泽有一种霸总气质，而两个弟弟今年二十五，虽然已经在公司任职，但是被哥哥们保护的好，所以看起来也活泼些。

她边这些之交的妖怪们，真的从小不到大的都是脸薄的傲。

第二天，忙于事务的其他三个豹兄弟也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这里，齐思若与他们见面之后，自然又是一顿久别重逢的寒暄。

齐思若低，就看到魏萧墨黑的尾巴卷住她的手腕，他侧着脸，耳都红了。

“对了，你们知施御炎和莫浩南在哪里吗？”

他的话还没说完，齐思若已经伸手摸了摸他的发。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你想开了就好。”齐思若站起来，她拍了拍魏萧墨的肩膀，“那我先去睡觉了哦，记得以后心不好就告诉我，不要自己憋着。”

她刚准备走，就觉有什么东西忽然卷上了她的手腕。

“如果我向你歉……你会原谅我吗？”魏萧墨声音沙哑地说，“原谅我当年太弱小，没有保护得了你们……我……”

他低，然后说，“……齐老师。”

“你在我面前，什么时候没失态过？”齐思若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