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礼真诚地摇摇，心中还是小心翼翼地松了气，从未有过像是现在这样庆幸元月社这么加班的臭病――否则当前状态，她完全找不到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拒绝江与诚。

【猴请来的军：跨年呢？元旦节？】

初礼的手机差儿掉地上。

“啊？”

【昼川：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也就是说充满了工作。”

【昼川：无业游民过什么元旦节，在码字中迎来新的一年，有何不同？】

接来的几天初礼都忙着准备接来的书展，元月社对这次书展看得很重，还特地把全国首发放在了一月一日，一看就是“首印百万”还不够，是想搞个大新闻。

“初礼。”

初礼“哦哦”站起来，把猫还给江与诚，然后走到玄关跟他别。

手机那边很快有了反应。

，熬过夜的作者脑混沌，似乎太容易发生一些不必要的联想――虽然大家是纯洁的作者与编辑的关系――但是换一方面来想，首先，他们是男人和女人，单的（划重）。

江与诚没有再提任何令人尴尬的话题，整个人仿佛就是为了让人觉到“舒服”而存在的。

臭不要脸的，难让我亲对你说“我想同你过节”么，想得！初礼对着手机屏幕“呸”了声，狠狠将手机揣兜里，加快了离开江与诚家里的步伐。

“还想约你过个圣诞节，圣诞节不行元旦一起跨年也行……现在好了，都不用问了。”江与诚无奈一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光工作都够她忙得喝一壶了，不是江与诚说，她完全没想到这些。

初礼以前没参加过书展，也没围观过大规模的漫展，只知这次不仅是元月社，新盾还有别的好几家大型版公司都有参与，元月社的展位和和

“真可惜。”

……

【昼川：你不是书展加班，过什么圣诞节？这种洋大人的节日吾等老土帽从来不过。】

“嗯？”

温的房间，怀里是温的白波斯猫，边的沙发上男人半曲着低认真地看文件……初礼着猫，脑袋里浑浑噩噩的，鼻息之间满满都是橙香薰油的味，直到香薰机“滴滴”响起停止雾加湿，江与诚抬起告诉她，合同看好了，没什么问题。

【昼川：我讨人厌，江与诚讨人喜。】

圣诞节，跨年？

【猴请来的军：老师，圣诞节怎么过啊？】

“……”

【昼川：江与诚约你啊？】

“对。”

“……到元旦假期结束，维持七天的书展，元旦节当日是全国书展限定首发的圣战日。”

一路很和平。

哗啦啦翻文件夹的声音。

【昼川：你喜他去。】

【昼川：都几了，看个合同能看这么久……跟于姚告状你故意拖延上班时间了。】

【昼川：你还在他家？】

【猴请来的军：我就随问一，你哪来那么多话，非要这么讨人厌才能顺畅呼吗！】

关上门乘坐电梯楼，初礼还沉浸在一种梦幻的气氛当中，到了楼一阵寒风来，她稍稍清醒了些，深呼一气上了围巾，捧着手机，在离开了气房间迅速变凉的指尖变得僵之前，打字――

“圣诞节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