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齐宏听见她的声音，低声问了句：“在什么？”

徐洋只当他是在耍自己，笑两声：“四年前？谁记得住啊？”

舞蹈社今天集合，夏玉告诉他们，个月会有一场公益演，需要的人数还不确定，但最起码需要两支舞。夏玉已经把曲目和舞蹈动作都编来了，录成视频传给他们看，的绪和动作把握，还得他们自己练习起来。

齐宏皱着眉，低声问她：“在学校吗？”

沈煦看着他这样，慢慢开：“你也见过。”

是啊，四年前。如果不是这次酒会上看见齐宏跟小姑娘站在一起，连他都快要忘记了。

这鼻音，这慌乱否认的样……

徐洋一愣，满脸不相信：“我见过？怎么可能！什么时候？我怎么一印象没有？”

沈煦笑了一。

纪染现在就是在练这个。

他联想起刚刚沈煦的话，再加上自己猜测的，小姑娘该不会是真胡思乱想，了，正自己憋闷着，躲起来哭鼻了吧。

纪染了鼻，才小声回他：“在练舞。”

音乐是古风歌，很有韵味，曲调婉约中带着悲凉。歌词纪染简单看了一，说的是将军和妾室之间的故事，从两心相悦，到彼此误会。最后将军战死沙场，妾室在家中自刎，随他而去。

齐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小妾去世的悲凉还积聚在心，沉痛，又悲伤。

我们俩见见？”徐洋还有些不可置信。

纪染看手机快没电了，脆把视频关了包里，自己对着镜，一抠动作。

沈煦慢慢抿了酒，看着徐洋，淡淡：“我见过啊。”

徐洋整个人僵了几秒钟，一脸挫败地低声念叨着：“你们居然都见过，就瞒着我？我是最后一个知的吗？我还是不是你们好兄弟了，我……”

只不过，真正把她放在心里的人，是不会忘记的。比如，齐宏。

齐宏电话打来的时候，纪染刚完一整首。

小姑娘赶紧摇，否认：“没有，我就是一时间……没什么事，真的。”

纪染一整晚都在听这首歌，最后把自己代其中，渐渐的绪也变得低落起来。仿佛真有这样一个人，与她相互误会，直到最后也没能解开。

沈煦轻轻笑了一。

徐洋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是吧，就说我们俩应该……等等，你说什么？你见过？”

齐宏给纪染打电话的时候，纪染正在教室里练舞。

齐宏听来她声音里有鼻音，一秒就蹙起了眉，沉声问：“怎么了，哭了？”

镜里的人材很瘦小，骨很，看着旁边的视频，每一个动作都的很开，只不过举手投足间，比起视频里的夏玉来，还是少了韵味。

纪染了，小

沈煦想了想，慢慢：“算时间的话，应该是四年前了吧。”

她绪很容易受到染，接电话的时候鼻酸酸的，还没从绪里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