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墙变成了白，照片不见了，仓库的正中央，又一个红衣黑发血唇的女人被摆放成十字架的形状，僵地站立着。

莫夜举起手中的相册，翻展开，相册中的照片如翩飞的蝴蝶，落

莫风把所有关于李墨白的资料藏在一个私人仓库里，仓库的墙被他刷成黑，墙上贴满了李墨白各个时期的照片。莫风最喜的放松方式便是在那个仓库中待上一整天。

莫夜停，仰起，唇上的血红如玫瑰般艳丽。他笑了起来：“莫风，或者我还是应该规规矩矩地叫你一声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怪？其实，我也一直好奇为什么自己是一个怪……谢谢你似乎让我找到了原因……”

此刻，这个妖孽正懒洋洋地斜倚在沙发上翻相册，眯着，像一只慵懒的猫科动，看上去似乎无害，却无端散发一危险的味。

莫风接到弟弟的电话赶去的时候，莫夜正颓然地坐在自己公寓的地面上，垂着，将手/在发丝间。他的侧躺着一个女人，红衣黑发血唇。女人的被摆放成十字架的姿势，血源源不断地沿着手腕，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因为你的血，有毒。”

莫风砸碎手机，面无表地等待女人的生命完全逝去，在确保没有留任何痕迹后，代替弟弟理尸。

让警方疼的连环抛尸杀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

莫夜需要排解心的驱使，寻找一个又一个与母亲神似的女人手，但是他害怕尸，不能接死人；莫风将自己残害动的恶习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度，他的新娱乐是坐在这些女人的边，平静地看着她们走完人生的最后旅程，然后将她们的尸如同垃圾般丢弃。

他站起，趁莫风不备，突然将他压倒在沙发上，将一整瓶的鲜血浇在莫风的脸上。然后俯，贴在那张充满血污的惊愕脸庞边，低低地笑：

他冷声问：“我的东西呢？”

兄弟两人，一个因为过去而癫狂；另一个，享受观看死亡的绝丽。

常断断续续地呈现在他的脑海里，这些回忆像驻扎在他的灵魂里的恶，无时无刻不在蛊惑着他。

有一天，莫风再次走自己的小天地时，发现里面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莫风冷冷地将瓶丢给那人，莫夜旋开瓶盖，仰灌了几，血腥的味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中。莫风看着他间不断吞咽的动作，反胃的觉的中翻腾。

这样的日持续着，直到有一天，莫夜想起了李墨白。

有一天，莫夜的心爆发了。

莫风弯起唇，老天爷待他真是不错，不停地为他提供有趣的玩。他弯腰，在这个他用血喂养的十几年的青年耳边轻声说：“呐，莫夜，我们合作吧。”

他拎着那个装满血的瓶，冲莫夜的公寓。

十几年过去，当年失去记忆的沉默孩已经长得和他一样，带着一张妖孽的脸，整日用无谓的态度游戏人间。

莫风收到莫夜的短信：辛苦了，肩。

莫风攥紧拳，向来平静无波的神中过一丝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