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补果然要不得。

“祁姑娘可有什么凭证？”半晌，左五抬紧盯着衡玉。

接到味呛鼻的熏烟后，原本崭新洁白的画卷竟然以肉可见的速度泛黄。

现在这是什么神展开。

“教主虽不曾提起过祁姑娘，但他曾早早透过，他已选定了明月教一任教主。”

墨玉上刻着的“湛”字，是他的小名。

衡玉眉梢一扬，脸上浮现几分疑惑之，“难义父曾向左坛主提起过我？”

不过片刻，有味呛鼻的烟冒来，衡玉和齐凌两人各拿着画卷一端，把画卷放在香炉上烤着。

然而听到这里，齐凌已经可以确认他老师是在忽悠人了――因为那款墨玉，是他的。

“我有一套绝世剑法，那是义父特意寻来给我的。”话音未落，衡玉腰间剑已经鞘，她脚尖轻，腾空跃到空，剑舞动之余，中煞。

画纸上是一个年轻女，眉目间和衡玉本人有几分相像，但比起此时的她要稚了些――画的应该是十三四岁时候的她。

而很凑巧的是，明月教教主名字里也有一个“湛”字。

人嘛，有时候不一定相信别人亲的话，对于自己脑补来的很多东西倒是深信不疑。

放笔，衡玉将已经晾的画卷拿起来，随后让齐凌将香炉里的熏香全取来，把桌上摆着的不知名细碎杂草丢香炉里。

当晚，齐凌用过晚膳后，在院里来来回回绕了几圈，还是跑去敲衡玉房间的门。

“只可惜后来我父亲病逝得早，明月教又被正斥为教……造化人。”

左五神一震，不知脑补了什么，连忙起，对着衡玉拱手：“竟不知是少教主归来。”

衡玉眨了眨，若她所料不错，明月教教主所说的一任教主人选，应该是教中之人，但左五被她这么一误导，意识就觉得说的人是她。

他了房间，才发现衡玉正在伏案作画。

衡玉掐去尾，慨几句，让左五和副坛主自行脑补剩的容。

衡玉

这么快就认了她的份？

从她那轻柔的动作和贴放置墨玉的行为，倒是表现了她对墨玉的珍视。

只展示了小半套剑法，衡玉便停了来，走到左五边，“自我父亲逝世后，我在这天便只剩义父一位亲人。在我被玄宗逐师门后，我便打算来明月教投奔义父，没想到中途碰上了苏护法和太殿，现在义父又发生了这些事……”

衡玉落最后一笔，换了一支笔，蘸墨在画卷右方写“女衡玉”四字。

至于左五和副坛主，也被这一消息得有些措手不及。

衡玉将怀中一块刻着“湛”的墨玉取来，轻轻递到左五手里。

老师这是……

坐在一旁旁听的齐凌已经恍惚了……

“左坛主要我拿证据，我并没有什么证据能证实自己的话，但我手中有一块义父赠给我的天难寻的墨玉。”

称要培养我当明月教少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