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了一星期，难得的周末，欧阳便在家里补眠，正疲倦地迷糊着，突然听得门铃的声音。

肖玄愣了愣，一时答不来，噎了半天才说：“老师，我不会结婚的，相信我。”

你这样是要什么呢？”

再好脾气，欧阳这次也忍不去了。警察查案是天职，好吧，那诬陷他的人呢？

“有什么区别呢？”

肖玄真的再也没有消息。然而过了几天，欧阳又察觉到不对。

再这样长期去，恐怕学校要找到借开除他，也不是难事。

但是拖泥带，对谁有好呢？不狠心一，他又怎么戒得掉。

欧阳似梦非梦，站着发呆，直到一包东西被他们搜来。

被惊醒过来，趿着拖鞋去开门，却立刻吓了一。几个警察闯来，在他还发愣的时候就开始四搜查。

欧阳明白院长的意思，但是自己尽职尽责，从没过纰漏，也没有不胜任的地方，没理由被解雇，便仍然持认真他的教学和研究。

肖玄没现，可他总有被盯着的觉，令人很不舒服的那种。虽然只在电视上看过类似的事，但也意识到他是被跟踪了。

“没人希罕你，你还是快结婚吧，”欧阳忍无可忍，“这样大家都净，也不用反反复覆闹，省得祸害。”

生活渐渐不顺起来，和同事一起申报的课题因为莫名的理由而无法通过，分给他的学习交名额也取消了。

这话说得太重了，伤了肖玄。肖玄僵了一会儿，转就钻车里，车急促地调了，扬长而去。

肖玄沉默了一会儿，“你知我想要什么的，老师。”

看样是快递包裹，大概是钟理帮他签收的，但他不记得自己最近邮购过什么。打开来满满的都是药片，欧阳仍然不明所以。

欧阳不能确定地说，这是谁在刁难他，只是这些手段未免太熟了，隐隐觉得生气。但找肖玄理论不会有用，只能自己撑着，清者自清，只要一天还是T大的教师，他就要把那天的课上好。

肖玄吃了一惊，忙分辩：“不是那样的。我本不想，那只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不知，”欧阳看着他，“我只知你要订婚了。”

欧阳着睡衣被关押一天，狼狈不堪。而最后证明那只是普通不过的冒药和胃药，化验来没有丝毫毒品成分，才将他放来。

原本甚是投机的院长对他的态度变得奇怪，开始不断暗示他的资历太低，而有一批相当优秀的博士前来T大求职，只是编制已满。

更让他烦恼的是，被冤枉携带毒品的事，明明已经解决了，却突然又有警察来找他，以各种理由将他带去警察局盘问、审查，还常是在上课的时候。难堪不说，学生也都目瞪呆，课堂混乱。

欧阳心里也难受，站了半天才夹著书走开。肖玄终究还是个小孩，二十的少年人罢了。自己老师的人，说话这么没分寸。

然而要

学校里隐约已有他是毒贩的言散播开来。

欧阳吓一冷汗，来不及辩解就被铐上带走。

“有人举报你藏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