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了，不好意思啊。”

在称呼这个问题上，姜承印似乎特别在意。

宋佚震惊：“你的意思是，杨清月敲诈傅之安？”

“傅之安的不在场证明会不会是假的，警方调查清楚了吗？”

“那倒没有，我自己喝的，所谓酒壮怂人胆。”

宋佚到底脸薄，心也不如对方毅，面对这么张帅得过分的脸，时间一长不仅觉得心加速，还有晕目眩。

姜承印愈发觉得好笑。

夜里宋佚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小只，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只能看到她那一绒绒的发。真跟只似的，让人很想伸手她脑袋。

“姜大佬，你是不是有什么况瞒着我？”

明明天气凉的，她怎么后背生生了一层薄汗，还有儿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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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叫错了？”

“警方有这种怀疑。傅之安已经醒了，录供的时候他对此的解释是确有其事。他说杨清月从前和他有过合作，知他曾跟一位姓吴的小演员有染。而当时吴姓女演员有男朋友。杨清月以此事威胁傅之安，所以那笔钱算是傅之安给的封费。”

两人就这么一直互相看着对方，像是在比谁的耐力更胜一筹。

这回答模棱两可，宋佚不太满意，眯起睛盯着他直瞧。

宋佚这才发现自己无意间了这样的事儿，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有理。那你说他那晚为什么会被人打，这事儿跟杨清月的案有关吗？”

姜承印后背突然一紧，只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不对劲儿。他也没喝酒，怎么也学宋佚上呢？

说不定还能冲他喵喵叫两声呢。

脑海里那莫名的绪很快被压了去，他重新开，回答宋佚刚才提的那个问题：“傅之安的不在场证明有不止一位证人，所以警方认为还是可靠的。杨清月的死应该与他无关，至少不是他本人亲自动手。再说人死在他房里，于他没有一好，反倒徒惹麻烦。他应该还没这么傻。”

“这么说起来，傅之安确实有杀杨清月的嫌疑。可他那天晚上又有不在场证明……”

“你发前你们王导拿酒灌你了？”

姜承印见状也停止推她，伸手去抓铁链想让秋千停来，手刚碰上冰冷的金属，对方的手也同时覆了上来，一把攥紧了他的手。

“您能直接给个痛快答案吗？”

这人可太讨厌了。

大约是一回见面被宋佚叫叔叔给拧巴着了，以至于在这样的小事上变得分外持。

“你说呢？”

宋佚一愣，脑半天没转过弯来。她甚至不太记得自己刚才姜承印叫什么。

“是不是假的先不说。”姜承印清清嗓，旋即一笑，“你有激动倒是真的。”

宋佚突然有小激动，转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松开了链，随即便晃了起来。她吓了一，赶紧又去抓链。

这形容怪怪的，怎么听都像是在骂自己。宋佚默默转坐好，自闭了几秒钟。

姜承印拉停了秋千，弯腰来凑近一些，借着月与宋佚平视。然后他淡淡吐一句话：“我准许你这么叫我了吗？”

“不好说。”

宋佚那会儿满脑都是案的事儿，都没留意到自己占了对方便宜。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