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的确有，你当如何？”东岳帝君直接略过他的问候，声音平稳不带，直接作个普通询问。

“这样，”芥茗深一气，狞笑着举起手，瞬间燃一把妖火将柴火全着，“真人你看，小妖耐心地用事实替您验证一遍这柴火经不经用。”

青鸟微微垂首：“既有便难控制，不得不防。”

青鸟脸青白地爬起，浑微颤俯再拜一次，快速退了玉皇殿。

可芥茗一路腾云而来，知晓方本是万丈沟壑，他张了张嘴，脑海中一团乱遭什么都想说可什么都说不，最后只有郑重了：“多谢帝君指。”

芥茗一时无言，他只活过五百年，枉谈三千，如浮游不知大椿为何谈及沧海桑田。

东岳帝君，连带周的功德华光都微微暗淡：“直到前些日泰山巨动，毕方回天，本座才辗转醒来，意识到已过三千年。”

他重重挥起斧冷声笑：“小妖不成，要不真人您自己来？”

后院起火，宁封眨了眨，僵着仰注视黑烟冲上云霄，慢慢垂，神复杂：“就这么烧没了？”

青鸟不动声地立于法相之前，浅笑有礼：“帝君说笑了，您知青鸟表达的意思。”

帝君站在山崖边对他淡淡笑，背后云海袅绕宛若仙境，与这个人一般淡泊柔和。

东岳帝君笑了笑：“本座同你说这些作甚，快回去罢，记住，莫忘本心，法自然。”

本就不甚愉快，宁封还非过来撩他，这些柴火堆在这里已有半月，宁封只让他劈柴，却从来都不用这些柴，让芥茗有种自己被耍，本在无用功的觉。

东岳帝君仿佛忆起什么，意味深长地轻轻笑：“他倒未卜先知。”

对玄兮的不仅仅是心虚，还有一丝难以言表的别扭，他芥公从不迁就人，这次就为此人破例一次好了，坐在地上劈柴的他生无可恋地想。

……

“哟，这柴劈得可不行，这么会烧不起来的。”

“可

东岳帝君昂首直视他，周气势猛然压迫，青鸟瞬间脸苍白，跪倒在地：“帝君饶命！”

宁封痛心疾首地跺跺脚：“我让你砍柴就是为了磨砺你这，看看，一言不合就横眉冷对，若是心如此经不起撩拨，哪能成？”

“帝君。”青鸟从法相后面轻轻走，恭敬地朝东岳帝君拜了一拜。

东岳帝君揽着清白笏板笑别，见芥茗翻，金光包裹消失在云海尽，他缓缓走回玉皇殿，殿摆设着他的庄严法相，两旁童男童女执宝剑银枪，威严华贵。

芥茗想促玄兮快离开这破地方，宁封老是指派他这那，光是每天打扫观都不三遍，可一旦看到玄兮对对方万分敬重的样，芥茗又什么话都说不了。

东岳帝君看了他一，脸上笑意已殁，夜紫瞳孔如沉寂的潭沼。

青鸟仍是一青衣，端庄儒雅，一支玉竹松挽长发，温有加：“恭喜帝君关。”

玉皇殿闭关？”芥茗蹙眉。

“本座不你如何假仁假义，泰山是本座场，若要动手，还要掂量掂量，莫污了圣地。”东岳帝君面巍然地瞥过他，也不顾后者反应如何，径自化烟尘，盘曲缭绕着功德华光缓缓附于法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