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就意识地看向顾瑾言，显然打人的那帮人是财神爷的。

“老之所以要说之前那些话，正因为那就是导火索。两人吵着吵着，四小就说刘少爷不要贼喊捉贼，明明看上了她妹妹。刘少爷就问看上她什么妹妹，连她都看不上，还妹妹呢。四小就说是六妹妹。”

信任。

她说到这里，立刻顿住了嘴，意识地看向顾瑾言。

阮绵绵这个提问一，桂嬷嬷的脸就变得难看起来，显然这两人要的事，连她这个老婆都看不去了。

这意思不言而喻，刘少爷所说的另一个男人就是财神爷了。

“后来刘少爷来，与四小一番争吵。就是为了秦督军的事，刘少爷说她放，成亲前就纠缠两个野男人，现在都已经嫁了刘家还不老实。四小就辩驳，说哪来的两个男人，连刘少爷不过才两个。刘少爷就说还有――”

桂嬷嬷提前给她打预防针：“小，接来的话就有些难听了。老不复述就讲个大概，免得脏了您的耳朵。这二人都动起手来了，后来刘少爷手也狠，就把她往床上扯，老便退了来。等到快半夜了，两人收拾妥当来，都穿得非常正式，说是要去转转。老不放心就跟着，四小要收买门房混后院，说是门房的人还是当年大姨太的人脉，与她很熟络，给些钱便是了。两人嘀嘀咕咕地往那边走，老吓了一，立刻要去找您。不过他们俩被一群人给拦住了，黑灯瞎火的蒙了脸就是一阵打。”

郭涛这一番话说来之后，完全就是一副邀功的状态了。

“继续。”阮绵绵的脸沉了沉，却还是让她继续说。

顾瑾言，伸手指了指郭涛让他说：“大爷住在前院，那自然都护住自，有什么风草动，底伺候的人都知。那二位大半夜的来，本来就形迹可疑，就有小厮跟着偷听了容。那二人是要找六小的，小的禀报了大爷之后，大爷震怒，就让我带人把他们都打残。我不打女人，所以四小的伤要轻一些，毕竟那些小们没我手重。”

桂嬷嬷不愧是老人，非常了解四小的心理，只不过几句话就把她带了阴沟里。

郭涛动了动嘴唇，最终没吭声，小白菜还在这里，他不跟猪一般见识

“这个你就不用说了，我差不多能猜到。而且我对他们俩这种对话不太兴趣。你就说说昨晚他二人为何要在黑灯瞎火的时候来，究竟想什么。”

顾瑾言却是眉一皱，有些不满地：“我就让你把这些臭病改一改，四小是女人吗？心歹毒的都不算女人，次要打。”

两个人想要拉近，要么讨厌共同的人，要么拥有共同的秘密。

阮绵绵轻咳了一声，几乎都不敢抬看财神爷了，因为四小与他之间的牵扯，还都是她一手促成的。

即使不用抬，她都觉到迎来一束刺人的目光，要是这目光能化为实质的东西，估计阮绵绵已经被打了。

阮绵绵的眉了，没想到还有这一遭，这两人也着实好笑，吵架的时候都不一个劲儿地骂对方，反而不停地牵扯别人来，连她这个未阁的小都不能幸免。

桂嬷嬷说到这里便住了，显然是不敢接着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