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你在这佛堂里，爹从不曾踏足这里，本就是把你忘了。你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大姨太为什么制不住你，她握着阮家后院的大权，不是你这寒酸的地方能比的！”四小昂着，依然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显然她不认输。

她与四姨太一样，两条胳膊被死死地擒住，整个人都被得跪倒在地。

“送四小去吧，

“你敢，我要去找爹来，你分明是要害死四姨太。就算爹不见我，还有大姨太能见到他，大姨太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她见到太太的时候很少，毕竟太太住在佛堂里已经十年了，除了生个八少爷之后，四小就再也没听过有关于太太的消息。

太太不紧不慢地说，脸上的笑容很温柔了，好像她就是一个好哄的孩童一样。

“什么时候邱芳那个贱人，可以制住我了？小丫，你比你娘狠多了，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你比她蠢多了。至少当年鼎盛时期的四姨太，都不敢如此对我说话！”

“伤人的利当然是我给的，我可不能耽误四姨太成为好人的机会。你放心，只是一把很小的匕首而已，死不了人的。至于她能不能听懂佛语，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四小恶狠狠地盯着她，显然是想用阮富来威胁她。

“四小得罪了！”

许明茹冷笑了一声，忽然一挥手：“四小目无尊长，你们教教她规矩。”

“你在胡说八什么，我娘她怎么可能――”

她的话音刚落，又有两个婆走上来。

“你们要什么！”四小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句，只是她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尖叫声。

“你胡说，我娘神志不清，怎么可能还听得懂佛语，那伤人的利又是如何来的？”

要知大姨太跟太太有旧怨，整个阮家都知，所以一旦这事传到大姨太的耳朵里，必定是要闹大的。

许明茹一步步走了过来，凑近了些瞧她。

四小面容变得凶悍起来，她想要去搀扶四姨太，但是那两个凶婆可不是吃饭的，立刻凶狠地瞪着四小，她也不敢再上前。

“四姨太曾对绵绵说过，她是一个有爹生没娘教的孩，我原本想让这话应验到你的上。让四姨太走在你的前，你才是那个有爹生没娘教的孩。不过四小这么不想活，我也不为难你。”

当初大姨太算计了大少爷，太太立刻扮猪吃老虎，不声不响地就将大姨太肚里的胎儿掉了，而且之后再难有孕。

前的太太再怎么柔弱可人，实际上里也是心如蛇蝎。

她可不信，一个被人遗弃在角落的太太，能比拿到实权的大姨太厉害。

许明茹一听她提起大姨太，神之中闪过几分怒气。

她对太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或许是四姨太脸上那两血的伤，太过骇人，把她一就震住了。

许明茹勾着唇轻笑，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幸好四小继承了四姨太的一张脸，否则你还真是一无是。你既然说我是无用之人，那无论如何我也得证明给你瞧瞧。”

四小不由得打了个颤，立刻回神。

四小见太太凑近她，浑的鸡疙瘩都起来了，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