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几日之后，阮绵绵表现得稍微能地了，但是因为魏大娘家的事还没解决，她还得继续伪装着。

她，话里话外都说您跟寻梅有仇。老爷今日问那话，肯定是听说了这些。”

“你这儿连伺候的人都不够，我留这里，还能看着你儿，要不然踏雪去事儿了，连杯都没人给你倒！”他翻了个白，没好气地。

餐桌上一片寂静，弟俩是对面而坐，听到他这么说，连踏雪有些心酸。

阮绵绵轻笑：“行，怎么不行，你瞧着吧。谁都知六小在这府里，虽然得老爷的疼，但就是个废，这消息能传来，少不了大姨太的功劳，整个家都是她把持的，若她想制止言，那就是叮嘱一句的功夫，可她偏偏纵容了。我这个废拿她没法，可是我爹有法啊，老爷亲自查魏大娘家的事儿，我就不信他能纵容一个人家的儿，去留洋大学念书，而且他之前还丝毫不知。”

话

当时踏雪轻敲了两碗边，他并没怎么在意，但是当他得知寻梅死了之后，才有些模糊地猜想，踏雪当时那个动作是不是有深意的。

“我、我不知你要什么，不过药还是要吃的，你不要再祸害盆栽了。”八少爷憋了半天，才说这一句话来。

八少爷自然也知，他不止知，他还有些猜测，寻梅被毒死那日，踏雪送药的时候，他就在旁边。

“说定了，等你彻底好了我再走，给你端茶倒还是行的。你放心，我不害你。”最后半句，他说得十分小声，几乎是从嗓里抠来的。

他比阮绵绵以为的还要细心，或许正是小孩的视角，他关系的只有玩和这些花花草草，而不像是成年人，总会被边的人和事绊住。

阮绵绵一怔，转而有些沉默。

正吃羹的八少爷，整个人一愣，紧接着就把筷猛地朝桌上一摔。

“你就是个坏人，不待就不待，我也不要你送，又不是找不到！”他说着就从椅上爬了来，快步冲了去。

孩是的，六小的贴侍婢被不明不白地毒死了，这个消息早就传得满天飞了。

“你还没好折腾什么，我暂时不要过去。”没想到他却不愿意了。

“小孩别那么多，你在我这里，哪里是给我端茶倒的，分明是添乱。踏雪还要费心照顾你，赶紧去三姨太那里，有人更好地照顾你，也省得在我面前心烦意乱的。”阮绵绵脸一冷，语气显得的。

“随他吧，总是要走的，他跑走了正好，等我吃完饭再去三姨太那里。”

“小，您怎么把他气跑了――”踏雪跺了跺脚想要追，却被拦住了。

“你怎么又不要过去了？不是每日从三那边回来，都兴采烈的，舍不得回来吗？”阮绵绵吃了一粥，顿时觉得这白粥不止没味，还有些苦嘴了。

*

所以他察觉到了盆栽不正常的地方，窗边的发财树已经换了一棵，之前那盆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

“我们八少爷长大了，都懂得心疼人了。”她轻笑着，又给他夹了一筷竹笋。

只不过送走小八的事不能再拖了，她虽然舍不得，但是她既然对着大姨太手了，这个家就只会越来越血雨腥风，没有消停的时候，小八留在她这里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