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沉默，他毕竟才是拿了全蛇蜕的那个人，总有那么拿蛇手，思考良久，斯普松了，“……你必须想到一个能控制它的睛的方法。”

“教授，你能拉我一把吗？”宋然眨巴眨巴。

可是――

“我知这一，教授您之前说过了，”宋然没有放弃，“但它现在已经听我的话了，我想恢复它的睛，您知的，那些蛇蜕还是它给我的礼，而我不仅没有回礼，还瞎了它的睛。”

宋然一愣，然后弯了弯眸，伸手搭了上去。

斯普的手掌很宽厚，上面有经常握银刀等留来的茧，当宋然的手搭上去时，斯普立刻使力将他拉了起来，很快地了手。

如果未来可能有战争，他会在第一时间将宋然拉这个战场。

宋然到惊喜，立刻，“当然！”然后他在袋里掏啊掏，掏了一副镜――它的镜片是黑的，而且两边没有镜架――将它递到斯普面前。

“对，”宋然，凑到斯普面前，指了指那个小小的镜，“这是我从翻……咳咳，”宋然一时嘴快，立刻咳了，收到斯普轻飘飘地一瞥，以及不屑的冷笑，“翻倒巷对吗，Mr.宋，你的胆可真大，看起来你还是那里的常客，嗯？”

等斯普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药，垂眸看着宋然，“喝药，还是起来，选一样。”

“……”宋然默默接过了药，他扭开瓶，正准备喝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将瓶了回去，扭过对斯普，“教授，你能让蛇怪的睛恢复吗？”

这和他那个时代的单面玻璃

“教授您刚刚明明说过起来了就不用喝药啊！”宋然哀嚎，他其实清楚这个药对他的好，但他两个小时前才刚刚喝过，实在不想这么快又再品尝一次。

斯普那双黑的睛就像是一个漆黑的隧，一看不见底，让人无法捉摸他的绪，就如训练时他永远保持着冷静的态度，躲过宋然的攻击一般。

此刻他那双睛注视着宋然，没有任何绪在里面，宋然原本以为这是遭到了斯普教授的拒绝，他正准备自己爬起来时，斯普却伸了手。

“这是镜？”斯普接过镜，一开始不明白宋然的意思，看了一会后，很快脑中闪过一灵光，“你要把它给蛇怪带上？”

“我只是说让你选择一样，没有说不用喝，”斯普瞥了他一，冷笑。

宋然摸了摸鼻，心虚地咳了几声，连忙转移话题，“……这是我找到的一副比较神奇的镜，当你上他的时候，你能看到镜片外的东西，但别人却看不到镜片后的你的双，而且它会随着佩者的况变大变小，我当时觉得有趣就顺手买来了。”

宋然背脊一僵，他清楚地知斯普手中的药有多难喝，就像是它那极好的治疗效果一样，味也难以言喻。

宋然刚刚站稳，一瓶药就被递到了视线中，“喝去。”

斯普最后那一声尾音上扬，带着明显的危险意思，斯普早在之前就抓到过宋然服用了复方汤剂去翻倒巷的事，这一次再次抓到，竟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觉。

斯普眉皱起，“蛇怪的目光能使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