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阿姨的来意你应该很清楚。我知你跟小叶一起很多年了，很深。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们俩在一件事上应该是有共同目标的，我们都想让小叶幸福，对吧？”

“明天我想见见姜恒。”

腊月二十九，家家都忙着准备过除夕了，街上店铺只有一两间还开着，路上跑的汽车也少了很多，整个晋南显得空而萧条。大概被大力反、腐的背景衬托着，竟在清冷上添了几分莫名的肃穆气氛。

姜恒唇很无所谓地笑了，“不过是小病，用不了多久就能好。而且我用心让小叶幸福，不用。”

赵秀芝不悦地皱皱眉，“你怎么上来了？不是

赵秀芝显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表有些僵地望了望何建斌，又看了看何小叶。

赵秀芝坐在靠近落地窗的凳上，目光轻轻扫过窗外，树木凋零的小区里，档轿车外站着一个穿红羽绒服的少女，不是焦急地抬望上来。

何小叶愣了愣，过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

姜恒笑了，低也看了看自己的，然后抬起看着赵秀芝，“阿姨又因为什么不相信呢？”

“我知，但你得考虑一现实问题。”

她沉默了很久，才抬看着何小叶，过了片刻缓缓：“你先去休息吧。”

姜恒，目光无畏地看着她，似乎半没有因为目前的境和脚上的伤到自卑。他好像天生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质，让人有一种他即便沦落为乞丐，也能成为其中王者的错觉，不他在什么地方是什么境，都始终是人群中最耀的。

何小叶，“这事有复杂，而且牵扯到你们当年的事，所以我让爸过来跟你解释一。”

赵秀芝说着话，已走到玄关，打开了大门。

何小叶应了一声，刚准备走，却又被赵秀芝叫住。何小叶停脚步看她，赵秀芝微蹙着眉，面有几分挣扎。

章国阳的人，你以为真能把他怎么样了？”

“你的……”赵秀芝顿住了，大概是于恻隐，不忍心直接揭他伤疤。

※

赵秀芝收回目光，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姜恒，同时扫了一他左上的固定支架。

几乎在门开的一瞬间，何小叶就迫不及待地推开门走了来。

何小叶知，如果姜恒跟章国阳的事没解决，她说破了天，赵秀芝也不会同意的。所以她在路上给赵怀打了个电话，征得了他的同意后，把赵怀来晋南帮姜恒的事告诉了何建斌。另外，赵怀跟她说基本不会差错了，过几天等尘埃落定，便亲自去何建斌家拜访。

赵秀芝话音刚落，门铃骤然响起。她抬起手压了压，止住姜恒要去开门的动作，“你不方便，我去吧。”

赵秀芝微扬了一眉，往后靠近椅里，目光轻轻地落在他那条受伤的上，“你拿什么保证？”

“阿塔说了，不两个月，就让章国阳判来。”

何建斌将所有事解释完后，赵秀芝直愣愣坐着，似乎一时间没办法消化这么多信息。她也不敢相信，晋南的这场巨浪居然是由她女儿掀起来的。

“阿姨，请您放心，我肯定能让小叶幸福。”他语气特别笃定，似乎不是一句承诺，而是在说一件既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