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去过。

“怀爷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所以在商言商。如果我一年能替怀爷挣一个亿呢？怀爷是不是可以考虑帮我一把？”

“谢谢。”

赵怀扬了一眉，颇有兴趣地望着他，“说说。”

姜恒推开木门，便是整面的玻璃，一看去，楼和灯火皆在脚，好像把帝都CBD踩在了脚底，这气势倒符合赵怀的人设。

“你就是姜恒？”镜片后的镜弯了弯，赵怀上前主动与他握手，“来，这边坐。”

“怀爷。”姜恒恭敬地了一。

赵怀说着话，往办公桌走去，自己坐在了桌后。

姜恒在办公桌前坐，目光不经意扫过了桌上的一张合照。照片上的人是赵怀和一个女人，女人很漂亮，不过看起来有些年纪了，眉目间依稀有赵怀的影，应该是他的母亲。

但姜恒阻止了他，章远他们事肯定不会留那么明显的证据，监控视频估计都被剪辑过了，看了也没用。而且去找那些知人，碍于章远的权势，谁又会说实话呢？跑去调查，不过是打草惊蛇。他们只需要对付章远，章远倒了，其他的人也没用了。

赵怀等姜恒落座，俯上前一些，双肘撑着桌，直接开门见山，“年轻人，大家时间都很宝贵，我们就有话直说了。你的事，豆儿跟我说了，你是聪明人，应该知，我不可能帮你。但我既然欠豆儿家的，我不能让她为难，所以才答应见你。”

赵怀敛了笑，坐直了，眯看着他，眸散发着阵阵冷意，“你查我？”

“赵先生一会儿还有个会议，所以委屈您在这里见一面。”助理训练有素，说话客气而周到。

来人把他带去了安华总大楼，就在CBD商圈里，几十层的楼立在那里，张扬而耀目。

“怀爷，”姜恒缓缓开，同时俯，撑住油亮的红木桌，轻笑了一，“恩归恩，您肯见我，豆儿她们家的恩您已经还了。现在我们单纯个交易，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两人到了层总裁办公区，助理带着他到了休息室，停在门外，恭敬弯了一腰，“赵先生在里面等你，请。”

了大楼里，一个自称赵怀助理的人过来把姜恒带上了楼。

姜恒一直等到晚上八多，安华的人才打电话通知他，接他去见赵怀。

“怀爷的意思是我这趟只是空跑？”

姜恒淡然地，面上没有一丝失望之，似乎这个结果早在他意料之中。

站在玻璃前的男人转过来，对着姜恒温和地笑了一。

姜恒在网上见过他的照片，所以也没太惊讶，只是他本人上镜后，斯文气更足了。

文豆儿事先已经跟赵怀这边联系过了，姜恒了飞机，就有安华集团的人来接他。汽车载着他一路到了帝都CBD商圈，安华的人安排他住，便让他耐心等待，等赵怀有时间了，回立刻通知他。

赵怀往后一靠，摊了摊手，面上仍旧带着温和儒雅的笑，“你说呢？”

赵怀个不矮，但很瘦，而且肤白，唇红齿白，相特别好，笑得时候一双自然弯起，亲和十足。他穿了件棉麻质地的衬衣，添了几分儒雅的味，一副金丝框镜，看起来十足斯文。似乎与网上传闻的暴戾格一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