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白缎手中的苹果拿起,扔jin床尾的垃圾箱中,白母掏chu纸巾ca了ca白缎染着苹果汁的手:“就算这样也不行!听话!”
“……哦。”白缎撇了撇嘴,他知dao自己的妈妈还在气tou上,乖乖地diantou应了xia来。
――反正只是不削苹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一会儿,白父也终于赶到了医院。看着自家儿zi被妈妈训得焉哒哒的模样,他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
掐着儿zi腋xia、将他抱起来亲了亲,白父的语气温和中透着责备:“缎缎这次真是zuo错了,害得我和你妈妈这么担心,以后可不许这样zuo了!”
白缎抬手搂住白父的脖zi,将自己白nen的面颊凑了过去,讨好地蹭了蹭,却死活都没有松kou承认错误,说chu那句白父白母最想听到了“我以后不会了。”
夫妇二人对视一yan,彼此都从对方yan中看到了一丝无奈――他们可从来没有想到,自家儿zi会有这么倔qiang任xing、明知有错却死不悔改的一面。
抱着白缎,白父将目光投向赵旭,认真打量了一xia这个令自家儿zi“心xing大变”的男孩,而赵旭在白父审视的目光中也毫不示弱,冷静地抬tou与他对视。
白父yan中划过一丝赞赏――说实在的,比起自家被chong得jiaoruan的儿zi,白父倒是觉得赵旭这样的男孩才更像是一个小男zi汉,有着男人该有的qiang悍、成熟与jian韧。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能够看chu赵旭的本xing不坏,对于白缎的ganqing更是诚挚认真,既然白缎这么喜huan赵旭,那么让他们在一起玩玩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白缎还从来没有过同龄的朋友。
“缎缎,给爸爸说实话,如果爸爸妈妈把你送回幼儿园,你会不会继续偷跑chu来?”白父收回目光,rou了rou白缎的脑袋。
白缎有些心虚地飘开视线,不diantou也不摇tou――但白父白母却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白父叹了kou气,将白缎放到地上,随即招呼着白母chu了病房,小声商谈起来,而白缎则开开心心地跑回赵旭shen边,黑黝黝的yan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备受chongai的孩zi知dao,zuo父母的总是拗不过自己的心tou肉。
望着白缎这幅得意洋洋的小模样,赵旭不由得失笑chu声,显然也非常喜huan白缎这种仗着chongai而肆无忌惮的模样――只有真正幸福的孩zi,才会有这样的自信,才会louchu这幅qing态。
不chu白缎意料,白父和白母经过漫长的争论,最终还是妥协了。虽然他们的确可以将白缎送回幼儿园,然后叮嘱幼儿园老师看好对方,但一来会给幼儿园老师添麻烦;二来也的确仍旧有风险――以白缎神不知鬼不觉逃chu幼儿园的手段,谁也不知dao他还能不能成功第二次;三来,他们也实在不舍得让自家儿zi难过。
白父白母毫无办法,只得一起去护士站拜访一番,送了些瓜果礼品,请求护士们能够chou时间照顾一xia白缎与赵旭,以免他们在医院里chu事。
所幸护士们都非常喜huan这两个孩zi――特别是白缎――虽然有些迟疑,却仍旧还是答应了xia来。
千恩万谢地说尽了好话,白父重新赶回了公司,而白母则请了半天假,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