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越少越好。”杨导演苦着脸连连。

这也很正常的事。

“是真的。”苏观行笑着说，“你们剧组的有些工作人员老是将一些和服装乱扔，都是人家每天晚上辛辛苦苦给捡回来，放在大家找得到的地方的。所以啊……导演你实在应该谢人家啊。”

“啊？”

杨导演默默瞅着苏观行，觉得她一定是在想当初玩儿赵昊冉一样的玩儿自己。

要是知的人多了，到时候片拍好了，却因为这种事收不到尾款，这才叫糟糕呢。

确定现在房间里没人后，苏观行才踱步过去，随着走近便听见一个声音在角落嘀嘀咕咕。

【乱放！又乱放！就算是群演的衣服也不能这样乱放啊。这样乱放到时候等要用了肯定又是少鞋短袜的。想当年我就是，还记得我那次……】

一个帮忙收拾东西，就算死了都表演，努力表现希望得到一个机会的好演员鬼，当然得谢人家啦。

……不是。那位好兄弟这段时间吓得我剧组上鸡飞狗，还得谢谢她？？

“是啊。”苏观行听了停脚步回看向杨导演，见他脸上那副“怕怕”的表后笑，“其实导演你还得表扬人家呢。”

“行！”杨导演，表示一儿问题都没有，立刻就能理。和苏观行商量好到底是哪两句台词后，两人便打算分行动。

苏观行在旁边站了半秒钟，见专心致志整理戏服的演员鬼真的没发觉自己，不得不握手成拳，凑近唇边假咳了一声。

尤其是对完全不了解的人来说，妖鬼怪这一类似乎天生就代表邪恶。

“嗯，那就你来亲自掌镜吧？”苏观行想了想对杨导演说，“这种事，应该还是少人知比较好？”

但当发现苏观行是要去刚才的服装时，还是忍不住吞咽了一，“苏……老师啊。那……在里面啊？”

嗯，不仅是个有迫症帮忙收拾的鬼，还是个一念叨起来就没完没了的鬼。

而且因为是外景，所以在场的工作人员也少。时机真是刚刚好。

除了讪笑外，杨导演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嗯？”杨导演先是一愣，随即恍然拍手。发觉还真是这样。

演员鬼吓了一，扭看见苏观行后不由睁大了，【哇！你怎么又回来啦？！】

苏老师你一定又是在开玩笑了。

一扫，便见杂乱堆放了戏服的角落，放在最上层的衣服袍角正微微无风自动。

如果是人，也许杨导演还真会动，但现在嘛……

苏观行一面这样想着，一面目送杨导演离开，先一步前往刚才王斯蓝所在的拍摄位置，将工作提前安排好后。这才转了服装室。

、连续剧和综艺，就连纪录片都略有涉及的杨导演，真是不知该怎么拍这一幕，不由巴巴的看着苏观行，寻求她的意见，“苏老师你看要怎么拍？我听你的。”

“那就麻烦你想台词和怎么让人家镜吧？”苏观行想了想后底突然就带了两分恶劣，笑得像个好人儿似的看向杨导演，“不如……我们刚才遇见的那位女演员，好像就合适嘛。加一两句不用她接的台词去，以及一个看不见的婢女……应该比较容易吧？”

但对此苏观行还是能够了解，毕竟现在人鬼有别嘛。